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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康人嘎子

【连载】仓央嘉措校园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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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25 10:4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3-25 10:49 编辑

23、情流感

    周兵去学生会开了几次会,就变了一个人了。抽空去美发店烫了大卷发,嘴唇和下颚刮得光滑滑的,漂亮的眼珠也像洗过一样的油黑发亮。每天早上都要把那双皮鞋擦了又擦,借窗外泻进来的阳光满足地看着铮亮光洁鞋面。下午课一上完,他准时在桃林旁练哑铃。只穿短裤与背心,直练得浑身的肌肉鼓胀,健美极了。他一练,背后就围了一圈人,当他的肌肉红红的鼓胀起来时,背后的女脱们就一声声尖叫。晚上他回来得最晚,趿着拖板鞋哼着歌去卫生间冲澡,然后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边翻杂志边哼歌,全是邓丽君的软绵绵的情歌。
杨彩俊对我说,这个大兵肯定又恋爱了。王海深就急了,悄悄说他是不是真的把校花搞到手了?陈阿芸就让王海深去问,王海深不敢,说大兵不把他举起来从窗口扔出去才怪。
    朱文老奸一点,悄悄说,我们都来编曾晓晓的坏话,假如他跳起来想拼命,就是真的有问题了。假如没听见似的不理不睬,目标肯定是另一个人。
    杨彩俊眨两下眼睛,就有话冲口说出来:“你们知道那个曾晓晓吗?她怎么够格去学生会呢!听说大一时,她差点被开除了。”
    朱文装着敲了杨彩俊一下,说:“别背后讲人家的坏话。道听途说的谁信?”他看看周兵,这小子没听见似的翻看一本时尚杂志。杨彩俊又说:“听说刚才她急性肝炎发作,突然晕倒了。”
    周兵才抬起头来,朝杨彩俊笑笑,说:“不会吧,下午我们还在一起开会呢。”
    杨彩俊说:“是刚刚发生的事,几分以内的事。许多人都看见了,校花嘛,谁都关心。”
    周兵还是翻他的杂志,头也没抬。


     朱文朝大家递了个眼色,觉得够了,我们寝室的这个第一帅哥是安全的,没有泡到第一校花。就是说,我们都还有机会。周兵却把杂志扔开了,抬起头,问杨彩俊曾晓晓是住在哪个医院?杨彩俊说,他只是听别人说的,没去打听住哪个医院。周兵就跳下床,穿上鞋,又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钱,说我去看看曾晓晓,你们谁陪我去?我们都说,那是你们学生会干部的事,我们怎么好去呢?别人看到以为是在巴结领导,别有用心呢!周兵就火了,说:“我看你们都没安好心。”他掀开挡在门口的王海深,就出去了,边走边掏出梳子在头发上刮。
    看着他远去,我们都憋不住了,哈哈笑起来,过后又捂住胸口沉默了好久。我们都知道,周兵这一趟去,知道我们骗了他,不把我们掐死才怪。我们都把脸朝向杨彩俊,看得他有些火了,说:“看我做什么,主意又不是我一人出的。要怪就怪朱文大哥,是他说的要考考大兵哥呀!”
    朱文说:“你们急什么急呀?杨彩俊不是说是听来的吗?是他自己要相信道听途说的事,怪谁呀!”
    我们才放心了,可另一丝忧郁又袭上心来。一个名声那么响的校花,我们连模样都没见到,就成了大兵心中的人儿了。唉,王海深长长叹了口气,接着陈阿芸也叹了口气,这气就一个接一个地传了下去,我们一溜人都为好好一朵花落入别人的怀里而叹气。当然,周兵也配,帅帅的,高高壮壮的,不是一堆牛粪。正因为这样,我们心里的忧郁才更深。

    周兵很晚才回来,又跳到床铺上半躺着,一声不吭地吸烟,把烟灰弹在地上。我们都担着心,缩在各自的蚊帐里,不说话耳朵却尖着在听。周兵接连吸了好几支烟,然后把剩余的烟盒朝桌子上一扔,说:“不管你们是谁,再在我面前提曾晓晓,我就与谁急!”
    他也把蚊帐哗地拉了下来。还是春天呀,没有蚊子,我们一寝室的人都拉上了蚊帐。
    周兵睡我的上铺,我能听见他一夜都烦躁得睡不着觉,伴着一声声忧忧怨怨的叹息,把床弄得摇摇晃晃。
第二天早上一二节课是自习,寝室里的人快走完了,他拉住了我,说有话想给是我谈谈。他叫我跟着他,朝学校后山的红星亭走去。那里,是恋人们常去的地方,我们单身的从那里过,都感到脸热心跳。还是上学期吧,王海深就带我去见识了一下校院恋的胆大包天。他在红星亭下面的浓密的迎春花藤下,一连翻找出了好几个用脏了的避孕套,扔在地上让我受受教育。吓得我吸了好几口冷气。现在,周兵带我上了红星亭,那里没人,只有几只麻雀跳上跳下,捡拾地上学生撒下的饼干渣。
    周兵坐在亭中的栏杆上,从兜里掏出烟盒来,递给我一支,我说不会抽,他嗅嗅烟丝,也不想抽了,说:“你们都觉得曾晓晓漂亮吧?”
    我说:“我们只是听说这朵校花的名,连她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周兵说:“她是长得漂亮,人也不冷漠,脸上老是带着温温暖暖的笑。这么样的女孩子,追的人肯定多,也让她带上一些傲慢。她谁也看不上的,在我们师范大学还没诞生她看得上的人。所以,你们都别拿她与我开玩笑。”
     我说:“我们都是说着玩玩的,没谁当真。”
    周兵说:“她已经是校长定的儿媳妇了,只等他儿子从英国留学回来,她也毕业了,就正正当当做校长大人的儿媳了。”
    我吸了口冷气,说:“她也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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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 01:52: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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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1 10:09: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4-1 10:11 编辑

    周兵脸是沉重的,看起来好严肃:“她对我说,她看不上校长的儿子那副胖得像猪的样子。她答应校长,只想毕业后能有个出国的机会。”
    我没说什么了,只觉得这女人怪有心计的,单纯得像儿童一样的周兵追不上她,或许是件好事。周兵却叹口气,说:“女人长得漂亮了,就不知道眼睛里会留住谁了。我就不信,这世上的美女就只剩她了。”
我说:“女人傲,我们就要比她们还要傲,看谁傲过谁?”
    周兵哈地一笑,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把外套穿上,书包挎在肩上,说我们也该找个地方自习了。我却想去看看那个曾晓晓到底长得啥样,就对周兵说:“你们学生会宣传部什么时候有活动时,叫上我,写写画画的事我还会一点。”周兵就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嘴角有一丝疑惑的笑,说:“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呀!”
我心里很不舒服,说:“信不信什么时候试试就行了。”

     我去了图书馆,借了几本雨果的小说,和一本西方现代油画画册,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读读。先在桃林里,刚坐一会儿,草丛中嗡地飞起大群蚊子,阴云似的把我脑袋包围住了。我只好撤退,到教学楼找读书的地方了。
    到处都在上课,教室塞得满满的。我走了一圈都没座位,只好退出来,朝理学院走去。那里虽在上课,但上课的人少。我混进了一间正在上数学的教室,老师很瘦,声音却凶极了,像在凶狠地咒骂什么,黑板上画满了直线与曲线,还有许多计算与证明公式。我中学时数学就差,高等数学更像外星语言,坐在里面看书竟然比江边桃林还觉清静。当然,越是清静,瞌睡也在心内悄悄地淤积,雾似的越来越浓重。
    我已经打了无数次哈欠了,泪眼模糊地盯着放在膝头的《悲惨世界》,头越来越低,最后额头抵在桌子上朝梦里飞快地跑去了,我竟然有脱掉了所有衣物累赘,轻轻松松朝阳光跑去的感觉。
有人在我背上推了好几下,我醒来了,旁边坐了个穿粉色衬衫的女孩子,头发剪得很短,眼睛很漂亮。她悄悄对我说,老师还没下课,你的呼噜声却响起来了。
     我脸烫了,捂住嘴笑得背脊都在抖,说:“我是文学院的,数学课听不懂,就像听催眠曲似的。”
     她也笑,把两颗酸梅果塞进我的手里,说吃点酸的就没瞌睡了。
     下课了,我感激地朝她笑笑,她把书和作业本装进书包,说她还要去赶理论数学课,就在五楼。就混入了朝门外挤去的人群,她的背影很好看,腰很细,肩膀圆润的,脖子很白,瓷似的。
    我也抱起一大堆书挤出了门外,可再也看不见她了。我真后悔,没问问她的姓名。
     我回寝室了,在路上碰见杨彩俊,他正抱着吉它兴冲冲地朝校外走去。我问他,是不是他们的乐团又要表演了?他说,他是去音乐学院练琴去。他们的乐队早散了。都怪我的那个藏族老乡,对唱歌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想安下心来学画画。他人影都找不到,还哪里去组织乐队,练习演唱呢?我又问他,花呢?杨彩俊一脸的悲哀,吐了口痰,哀叹了好几声,说:“开了学,花就让她的父亲监管起来了,白天可以去上学,晚上只能回家去住。”花的家离学校不远,父亲是区文化馆搞音乐的。她回去后,就很少与王晓来往了。杨彩俊一生气,脸就憋红了,就像憋了好几天的臭大粪,还找不到地方排泻出来。他手一挥,说:“都他妈滚蛋吧!杨彩俊又不是靠他们才能过日子。”

    周兵还没走,躺在床铺上翻看大学英语,时时用僵硬的舌头读那些异国语言。我进了门,他抬头看了一眼,又扫在了书本上。我问他,不是去图书馆了吗?他头也没抬,说:“我在等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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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 17:43:43 | 显示全部楼层
康人嘎子 发表于 2013-4-1 10:09
周兵脸是沉重的,看起来好严肃:“她对我说,她看不上校长的儿子那副胖得像猪的样子。她答应校长,只想 ...

这段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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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3 07:48: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4-3 07:52 编辑

24、沾花惹草

     我也坐在床铺上翻看刚借来的画册。从达芬奇到伦勃朗,一页一页地翻。周兵却急了,说:“我等人,你陪在这里干嘛?”
     我说:“你等你的,我只想看看书,不会影响你的。”
他从上铺跳下来,一脸的恳求,说:“求你让我一人呆一会儿吧,午饭时我请你到校门口小餐馆吃小炒。”
我说:“你得说说,等谁?”
     周兵眼里有火冒出来,说:“到时我会告诉你,但不是今天。”
我只好抱着画册走了。我把饭碗放在桌上,说:“我也不想吃什么小炒了,午饭你帮我打,我想去街上逛逛书店。”
     他又跳回上铺,抱着头想事情。

     他这个样子让我不放心,怕他根本不守信用,让我中午饿肚子。我下了楼没去街上,躲到一边,想看看是谁来找他。
     那本画册又从头翻开了,那些画得细腻极了的看着就浑身躁热的裸体男女,都丰满性感得让人心生邪念。我画册还没翻完,就有两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过来问我,周兵住几楼。我看着她们,问:“找周兵做什么?”
她们就笑,脸红了,说:“我们都是校学生会的,找他谈工作呀。”
     我很想再卖些关子,好好看看她们的姣好面容,可周兵在窗户前伸出个脑袋来,说:“上来吧,405房间。”两个女孩嘻嘻哈哈笑着,朝楼上走去。我只在空气中嗅到股淡淡的香味,嗅着嗅着,心里的悲哀就生长出来。周兵这小子是什么变的,好事情怎么尽让他抓在手里了,还一次搞到手两个。不行,我得上楼去瞧瞧她们到底是谁?让周兵也把我介绍给她们。我刚上楼,他们就说说笑笑从屋内出来,周兵见了我,有些发呆,嘴唇动了半天才说:“你又上来干什么?”
     我朝两个女孩笑笑,说:“我来取碗。我的饭还是我自己去打。”
     我发现,这两个女孩长得极像,个子一样,细细高高的,黑油油的长发潇洒地披在肩上。眉毛和眼睫毛都很黑,美人的脸形,直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她们一个劲地与周兵说笑,没注意我坏坏的眼光。周兵在我肩膀上掀了一下,悄悄说:“今天你看到的别给其他人说,我知道了会饶不了你的。”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呀!”
     他们走了,把满屋的空虚扔给了我。我提起扫帚把周兵扔一地的烟头扫干净,还把蒙了一层灰的桌子抹了一遍,每个床乱扔的鞋子摆整齐。我做这一切,好像在等待她们回来似的。
下午两节文艺理论课,都没看到周兵。课后他常去的运动场都没见他的影儿。这小子,搞女人也太凶狠了点嘛,一下就两个,还是少见的美人儿。

    周兵半夜时才回来,轻轻掀开门,为了不发出声响他在门口就脱了皮鞋,光脚踩着地取上洗漱工具穿上棉底拖鞋,又轻手轻脚地朝卫生间走去。他出门后,王海深发出了一声呜啊,我们快睡着的和半睡半醒的都在蚊帐里蠢蠢欲动起来。王海深敲了一下我的床架,说:“你看清了,他是跟两个大美女走的?”
    我说:“我眼睛还没瞎呢。”
    王海深说:“听好了,他回来时,我们照商量好的,全体一致行动。”
     朱文说:“别弄得太过火了,弄出矛盾来了。”
    陈阿芸说:“你怎么像太监一样的软?我们不过是想听他讲故事,他不是那么会讲爱情故事吗?讲讲他的猎艳经历,可以丰富我们寝室的文艺生活呀!”

     周兵哼着歌回来了,我们等他的脚步声走近,心跳加快了。那一刻,寝室安静极了,窗大开着,一溜水银似的月光洒了进来。树叶的沙沙声也像在唱歌。
    周兵刚进屋,叭地一声朱文拉亮了灯,所有蚊帐哗地拉开了,我们每一个人都面带红光,跳下床把他围在中间,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周兵傻了,指着杨彩俊,指着陈阿芸,又指着我们所有的人,嘴里发出一声声怪笑。他说:“不会吧,不会吧,发梦癫不会这么一致吧!”
     我们都笑了起来,说:“周大兵同志,我们等了你好几年了,盼得眼睛都快瞎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拉着他走回床边,让他坐下。王海深赶忙把早就泡好的热茶端给他,哭丧着嗓门说:“没有你,我们都不想活了!”
    周兵把他一掀,说:“别给我装鬼,我可没心思与你们寻开心。”
    陈阿芸脸色变了,说:“我们一片热心地等待你,你却扔给我们冷脸。你当了官就不认同甘共苦的兄弟们了啊。”
    周兵什么也没说,枕在被子上,那张英俊的脸高傲地朝向天花板。

     朱文很亲热地抓住他的手腕,说:“你就不要扫了我们大家的兴。”
     周兵冷笑了一声,说:“我连你们要我做什么都不知道,还扫兴呢!哼哼,简直莫名奇妙。”
     朱文说:“怪我没说清楚。我们都在等你回来,给我们讲你的爱情故事。”
     周兵哈地一笑,抬起头说:“我刚失恋了,在灰色的云雾里钻进钻出,到现在还没有钻出来,能有什么爱情故事。还是你们讲讲自己的艳遇经历吧。我疲倦了,想睡了。”他脱了外衣,又把外裤脱了下来,跳进了被窝。
     朱文看看我,说:“让洛嘎讲讲你最新的情况吧。”所有人的眼光都朝向我,我脸颊上感觉到的炙热。我说:“周兵中午是让两个漂亮极了的女孩约走了,下午课都没来上。”
周兵哈地一笑,又在我的背上敲了一下,说:“你的嘴巴真快呀!可惜,那两个大美女都名花有主了,我去给人家提鞋,都不会要。”他说,那两个女孩一个就是曾晓晓,另一个是她的表妹,外语学院学法语的曾红红。她们都与他是一个部里的。学校在春季运动会前要开展一次规模较大的活动,他们就为这事商量了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
    我想,难怪她俩长得那么像,就像孪生姐妹一样。周兵说,她两人称为校花是够格的,可他更喜欢妹妹曾红红,温柔如水,善解人意。如果要讨个过日子的,曾红红最够格。可惜,他又一声长叹,好女人早让手快的采走了。她有个男朋友了,就是她们外语学院的,一个有点俄罗斯血统的男生。他见过那个男生,帅呆了,简直像电影里的俄罗斯哥萨克人,高大的带着天生的傲气。他说,假如让他与那个男人争,打架他不怕,可要比谁在女孩子的眼中地位高,他肯定是很自卑的。
    我们都不哼声了,都为周兵伤心。周兵叹息一声,说:“算了吧,一切听天由命。关灯睡觉吧!”
    我们在躺在床上时,从来不哼声的高家贵的蚊帐里传来一句话,把我们的瞌睡都吵飞了:“硬的厉害不过软磨的,强的压不倒韧性好的。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呀!”
    周兵听了,把烟头一扔,叫了声:“说得好!”
    我们都开始嚼咬他的话,都睡不着了。只有说话人的蚊帐里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强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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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3 12:50: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洛嘎,嘴巴快,手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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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11 20:07: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4-11 20:13 编辑

      25、爱情长跑

    天刚亮,校园里哑了很久的大广播嗡了几声后又响了起来。有个很美丽的女声宣读了一篇倡议书,是校学生会向全校学生与青年老师发出的倡议,要把学校操场作为起点,在一个月内跑步到北京去。当然,只是一个象征性赛跑。不知谁量出的,从学校到北京有二千多公里,要想用一个月的时间跑到北京,每天至少要完成六千米的长跑任务。每天学生会都有人来登记,坚持跑完了的,在学校运动会开幕那天,会给予重奖。
    我们听了,都恨着周兵。周兵笑了,说你们肯定以为是我想出的馊主意来折磨你们的吧?我周兵还没那么狠。是学校那些吃行政饭的人想出来的,也不是我们这届才做的,有好几届的学生都受过同样的折磨了。管他的,你们只要跑了,不管跑多少,我都给你们照六米千登记,谁叫我们是405室同甘共苦的患难兄弟呢!

    那些日子,天还没亮,整个校园都在颤动了。哗啦哗啦啦,像暴雨突然浇在干渴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这样的脚步声。校园运动场里人群排着队颤动身子跑,一圈又一圈,好像真的全都成了朝北京忽啦跑去的机器。开始几天,我们都认真,一圈一圈地数着,直到眼睛有些花脑袋有些胀时,才躺倒在地上,指着仍然弹着腿跑圈子的周兵说:“记下,一万米,把明天任务的也完成了。”
    那几天,阳光似乎也带有了北京烤鸭的味道,油腻腻的。一身的臭汗坐在教室里,到处都能嗅到沤馊了的烤鸭味。我们寝室的除了周兵,其他的都是跑了两天就再也跑不下去了。周兵看见一屋睡觉的人,有些怒了,拖拖这个,拉拉那个,说:“起来呀!你们再累也该出去象征性地跑两圈呀!我才好给你们每天的任务画个圈。”

    王海深长长打了个哈欠,说:“不去了,北京有什么好的,我跑那里去干嘛?”
    我们都边打呼噜边说:“我们已跑到长沙了,看上温柔多情的湘妹子了,该停下来玩一玩了。北京不去了,就在湘江岸边玩两天吧。”
    周兵气呼呼地摔门走了,扔下一句话:“你们都懒得发霉去,休想再让我给你们画圈圈了。”
    王海深坐起来,朝窗外周兵跑去的地方伸出中指,说:“谁希罕?别以为自己真的当个什么芝麻官,老子根本不卖你的帐!”
     朱文大哥说:“还是去象征性地跑两圈吧,别为难他了。他也是为我们大家好。”
      我与朱文还是跑了两圈,在周兵面前晃了几下。
     几天后,坚持的人越来越少,操场上也很少有那么早起来的人了。
    周兵说,有好些人是改到晚上跑了,这样跑累了冲个澡也睡得香。白天也不会带一身臭汗进教室了。
    我们下了晚自习后也去跑,操场上真的还有不少坚持的人。周兵指着一个矮小礅实,脸与身上都让太阳晒得油黑发亮的小子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上届校运会的马拉松王,理学院学生物专业的。”那小子跑到我们面前时,周兵向他招招手,他脸上便隆起了快乐的笑纹。
     朱文说:“这小子真黑,像黑夜里的非洲人一样。”
    后来我们去了图书馆,周兵便去学生会把每天的登记汇总去了,他把书包给我,叫我给他带回去,说他可能回去得晚。陈阿芸就说,该不会是与哪个女脱竹林里幽会吧?周兵说,真让你猜对了,我们准备在竹林里男脱女也脱,脱个干干净净,哈哈!陈阿芸也笑,说:“想不到大兵进了学生会,就学会流氓了,可别来腐蚀我们正直纯洁的学生呀!”

    周兵牙缝里蹦出一个“去!”字,把陈阿芸推到一旁,说:“你以为我们漂亮的大学校园成了公共妓院了!”
    周兵走后,我们在杂志堆里混了一夜。图书馆关门后,陈阿芸拉我去操场走走。快入夏了,白天闷热,只有晚上还有些渐渐吹来的凉风。我们看见操场淡淡的光阴中,那个马拉松王还在跑,脚步很轻,鲜艳的红色背心像一颗流星似的在黑暗中跳动。
     我说,这小子是想得世界冠军吧?陈阿芸说,他就是得宇宙冠军也与我们无关。我说,你让我来操场干什么呢?他指了指对面一排石梯说,我们去那儿坐坐,等一会儿,你就看到一幕好戏。我说,什么戏?弄得那么神秘?他扶着我的肩膀,嘿嘿笑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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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1 20:42:53 | 显示全部楼层
康人嘎子 发表于 2013-4-11 20:07
25、爱情长跑

    天刚亮,校园里哑了很久的大广播嗡了几声后又响了起来。有个很美丽的女声宣读了 ...

这篇还真应景,现在快中考了,各个中学的学生们都在为体育成绩做最后的冲刺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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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13 08:31: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4-13 08:36 编辑

       天阴了,刚才还能看见的疏淡的星星,现在让一片黑云遮住了。一阵猛似一阵的冷风刮过,树林里便响起卡卡的折枝的声音。马拉松王跑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喘着气把湿透的背心脱了下来,他身上也是油黑的,有股烘热所气扑到我们脸上。他问我们,要下雨了,怎么还不走?陈阿芸说,我们就是来淋雨的。他奇怪地看着我们,那双眼睛一只大一只小,大的那只很亮,小的那只昏暗。陈阿芸看看天,说你再跑五圈,雨就下来了。不信我们打个赌?他也望望天,说你们等吧。就走进了黑暗中的林间小路。
       我奇怪地问陈阿芸:“让我陪你来看雨的?你哪股傻筋又肿胀了?”陈阿芸说:“难道我们还是来等外星人的?”
我站起来,说:“我可不想同你一起疯,淋雨的事是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的。”
       陈阿芸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来,说:“等一会儿吧,这雨不到半夜下不来的。”
      我们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林中有跑步声传来。这时候还有谁来跑步呀!林中有光一闪,两个穿白体恤的人便晃进了操场,沿着跑道慢慢地跑,两人并排,还手牵着手。跑近了,我看清了,个子稍高点的是个男生,尖削的脸与薄薄的嘴皮子都是杨彩俊的原版。我不敢肯定,因为我从没见过杨彩俊穿这样干净的白体恤。后面的是个苗条乖巧的女孩子,头发扎个马尾束在背后。男孩边跑边哼一支什么歌,还用鼻音很重的腔调学小提琴给自己伴奏。女孩子也哼歌,哼两句就格格格地笑个不停。他们跑了两圈,就跑不动了,女孩子吊着男孩儿的手臂喘着粗气,男孩儿说坚持坚持,我们一定要完成三圈。他才跑了两步,女孩子干脆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晓风,我真的不行了。你再让我跑,不如叫我死去!”
       我们明白了,那男孩儿真的是杨彩俊。他没发现我们,把女孩子抱在怀里,说:“跑不动就别跑了。你今天比昨天进步了,跑了一圈半了。昨天才跑半圈,你就睡在地上了。”
      女孩子什么也没说,嘴一张就哭起来了。
      我与陈阿芸实在憋不住了,就站起来哈哈哈笑得腰都弯曲了。
       杨彩俊瞧见了我们,有些惊慌。他怀里的女孩子却有些恐惧,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陈阿芸说:“快把你的新媳妇介绍给同甘共苦的兄弟吧。”
      我看着他与那个秀气漂亮的女孩子,在想另一个叫着花的女孩。杨彩俊把那个有男孩儿脾性的花玩到哪里去了?我耳心响起了花敲打的节奏明快的鼓点声。
      杨彩俊带着那个女孩子来到我们面前,说:“你们从哪里钻出来的?我以为此时没有人了,想不到啊!”
      陈阿芸说:“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们已经守株待兔好几周了!”
      杨彩俊说:“我们也是才来两天。昨天才开始,想天黑尽了不会有谁再来了,更不可能有我们寝室的人来,才这样放放心心的跑步,跑到北京去!”
       那女孩子捂住嘴咕咕咕地笑,杨彩俊揽住她的腰,说:“刘艳,他们都是我同寝室的哥们儿呀,害什么羞?”
       我心里还在想着花,正想问,陈阿芸却说:“现在你们可以老实交待也吧。把你们怎么勾搭成奸,祸国殃民的罪行交待出来。”
       杨彩俊敲了他一下,两人又哈哈笑起来。小女孩子羞得靠着杨彩俊的胸,杨彩俊头一昂,很有些男子气。陈阿芸看着小女孩子说:“你是艺术学院的吧?每天都看杨彩俊朝哪里跑,丢了魂似的,我就想肯定是有人迷住了她。我跟了许久,才发现你们晚自习后必来操场跑步这个秘密。”杨彩俊说:“你怎么像个克格勃?爹妈好好送你来读书,正事不做,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偷窥别人的隐私对你有什么好处呀!”
       陈阿芸笑了,对小女孩子说:“我看杨彩俊的模样也不怎么靓,个头也不怎么壮,只会用脚趾头拔几下吉它,嘶哑的嗓门哼几首摇滚,而且满肚皮的坏水,一嘴巴的口臭。你看上他哪里了?”
       小女孩子看了眼杨彩俊,有些委屈。杨彩俊把她的腰揽得更紧,说:“别听他的,这小子专会干趁火打劫的事。你信了他的,他的毒手就伸向你的了。”
       叫刘艳的小女孩子嘴一张,哭出声来,把泪水扶到杨彩俊的身上。陈阿芸急了,说:“小妹妹,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值得伤心吗?杨彩俊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看看他真是一表人才,面目端正,一肚子的音符,是我们文学院有名的大才子呢!你与他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我们哥们儿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杨彩俊眉头一皱,说:“你又瞎说什么呀!”
      刘艳却捂住嘴笑起来,笑得泪水在脸上一闪一闪的。这简直是个还没长大的女孩子,哭笑都随心。
陈阿芸让他们都坐在石梯上,还把手中的笔记本垫在地上,对小女孩子说:“嫂子,请。小弟惹你伤心,给你赔罪。”小女孩子在他肩膀上掀了一下,坐了下来。
       风小些了,但很冷。杨彩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陈阿芸说:“这下,你该交待了吧。”
      杨彩俊笑笑,说:“没什么好交待的。”
       刘艳却说:“你还不敢交待。那几天,你有事没事都来我面前撞,说是想拜师学钢琴。我没心思理你,你就等在琴房外,黑已深了都不想离开。”
      我摇晃着头,说:“好感动呀!”
      刘艳说:“一头懒皮狗,有什么好感动的。”
       杨彩俊头昂着,脸上仍是很得意的笑,说:“你终于爱上我了,我阴暗了几千年的天空,终于有了温暖的太阳了。”
       我们都哈哈哈地笑起来。刘艳一脸的疑惑,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你将要嫁给师大第一流氓寝室里的成员了,我们应该高兴呀!”
       刘艳说:“谁想嫁给流氓呀?我情愿嫁给猪,也不嫁给大流氓!”
       杨彩俊看着她,有些深情地说:“我就是头重情重义大肥猪。”
       我看看他俩,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嘶哑着嗓门干吼:
我是一头恋爱着的猪,
别以为我流着泪儿就是哭,
是你那美丽的花儿开得太艳太俗
我肚子里生产出了天下第一酸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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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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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9 18:5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康人嘎子 发表于 2013-4-13 08:31
天阴了,刚才还能看见的疏淡的星星,现在让一片黑云遮住了。一阵猛似一阵的冷风刮过,树林里便响起卡 ...

这段一般。。哪有那么幼稚的小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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