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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千里戈壁

八万里路云和月----著名旅行家、探险家余纯顺的故事(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徒步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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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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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12:13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安华清池 发表于 2013-11-25 00:12
{ ...

谢谢徐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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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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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香紫苏 发表于 2013-11-25 00:05
这位英雄也到过昭苏,当我们电视台还采访报道过。可惜那时没有数字化,录像带没能保存下来,否则我这里是有 ...

呵呵,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位什么样的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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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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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5 09: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余纯顺、彭加木在了解罗布泊的时候知道了很多他俩的事迹,敬重!当进藏成了一种时尚……当徒步成了一种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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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9]以坛为家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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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5 09: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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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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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18:48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娇娟 发表于 2013-11-25 09:14
余纯顺、彭加木在了解罗布泊的时候知道了很多他俩的事迹,敬重!当进藏成了一种时尚……当徒步成了一种潮流 ...

了解罗布泊?你不会也打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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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Master]伴坛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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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张移友 发表于 2013-11-25 09:15

谢谢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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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41.翻越然乌沟山顶
   
6月25日上午,为谢川藏路75道班职工的帮助,给她们拍了几张照(这些照片后来都寄给了她们)。出发时,阿坝州的那9个藏族民工正巧赶了上来和我们同行。原来昨天我们走后,他们以15元钱租用了藏民的一只挂钩,冒险从一根废弃多年的横跨江面的铁索上过了江,后又冒雨前进。午夜时,躲在一个山洞里熬到天明。
14时15分,有4个来自前方的青海民工从我们的反方向逆行而去,其状也狼狈不堪。
15时,阿坝州9人在野外煮挂面,我们仨各分得一碗“高原生面”。在西藏高原水烧到76°就“开”了。如果不用高压锅,你就只能吃半生不熟的东西。
19时30分,我们一行12人翻抵海拔4500米的然乌沟山顶。这也是我挺进川藏路以来,所翻越的第十二座大山。
同西藏大多数高耸在公路边的主要山峦一样,然乌沟山顶上,也有藏族的经幡在风中猎猎飘扬。有人告诉我,然乌沟山为长江和雅鲁藏布江两大水系的分水岭。我看见山坡两侧的下面,各有一股水流,一股向东,一股向西,分流而去……
在西藏,我曾走过众多美丽的山岭,然乌沟山顶的风光,也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然乌沟山顶上拥有一片绵亘好几里的绿草如茵的平坝。平坝的中间静卧着一个很大的海子。那海子里的水平静而清澈。远在我们尚未走近时,便已看到许多长达1米许的大鱼不停地来回游动并上下翻腾着。远远望去,犹如一个个银色的梭子,在半空中穿来穿去。
海子的四周是宽广而又平展的牧场,风吹草低中,那一个个漆黑的牦牛,那一群群雪白的羊儿,如朵朵漂浮着的黑白相间的云儿,簇拥着这个如明镜般的海子。当我们在山顶上站立下来不久,一直在下着的雨渐渐停了下来。不久,雨过天晴的空中出现一巨大的彩虹。那彩虹如一座彩色的拱桥,横亘在我们的头顶上,横亘在这海子的两岸,横亘在四野的上空。
不知过了多久,那天的黄昏时分来了。当我万般不舍地从那个奇丽的画面中往外走,将要下到山的另一侧的最后一刻时,我驻足许久,我知道,在我今后的生命旅途中,如此壮丽的景致,除了西藏恐怕是很难再见到了……
22时20分,遇到大片路面被江水浸漫区,我们打着手电,冒险从山崖上翻越。
22时50分,又攀崖过路面被水冲塌区。
6月26日凌晨1时,我们仨摸黑抵达然乌乡,夜宿运输站招待所。
阿坝州9个藏族民工,因内中有人脚伤,未能跟上,不知今晚又宿于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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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21:54 | 显示全部楼层
42.然乌湖畔
 
6月26日上午,在然乌乡邮电所盖了邮戳。那位藏族乡邮员对我说:“他在邮政系统干了那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要在本子上盖邮戳的人。”
早晨吃面,三两素面,收费3元5角。我看见这一带全吃固体酱油,并且也是从内地运来的。
10时,阿坝州9个藏族民工也抵达了然乌乡。昨夜,他们因脚伤、无手电,过不得山崖,遂露宿于路边。
11时,我们仨由然乌乡出发。从此,再未见阿坝州那9个藏族民工。
往年,由八宿到波密的公路或通或阻。今年雨雪多,故泥石流也多,山洪也大,而公路则多处被冲垮或堵截……
然乌湖畔有大片草甸,草甸后面是棵棵直插蓝天的云杉,云杉的后面是玉洁冰清、逶迤肃穆的雪山,雪山的倒影清晰地呈现在湖水的中间,给人以一派瑞士风光的感觉。
然乌湖全长13公里,犹如一个有着纤细身材的女子,风情万种般地“紧贴”着公路的旁边,向着波密方向延伸而去。我一路欣赏,惊羡不已地向前走去……
然乌湖畔的草野和田陇中,散居着一些藏人的房舍。我看见好几家房舍的院墙上,都挂有毛泽东的画像,内中甚至还有一幅《毛主席去安源》。走遍西藏,藏人在他们的神龛上,挂有宗教领袖或毛泽东之像的习俗司空见惯。然这种在屋外挂毛泽东像的现象,我在西藏的其他地区似乎再没有见到过。我在想,人们通常是将驱邪镇妖的门神悬挂在屋外的。我不知道,他们挂毛泽东像于屋外,是否也想表达这同样的理念?
中午,经川藏路83道班处,遇因泥石流、山洪被阻的四川一支地质队中的几个人。问他们感觉如何?答曰:能被阻在如此美丽的地方,倒也不觉冤枉,只是担心粮食和蔬菜已快接不上了。
17时30分,罗贵文途遇几个“川军”老乡,听说波密方向也无活可干,便握着我的手万般称谢后,折返而去。唯剩下我和雷荣鲜继续前进。
18时15分,遇一正在“活动”中的巨大流砂滑坡,泥砂下滑时所遇之物皆被掩埋。我和雷避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可怕的山崩地陷的一幕,全身不寒而栗。一个多小时后,我俩瞅准一个滑坡“暂停”的间隙,冒着随时有可能被活埋的危险,迅速从坡底穿行而过。
18时40分,淌水过冲塌的路面。
19时45分,淌水过长约250米、水深没膝的被冲塌的路面。行至一两山对峙间相对宽阔的地带,见有多辆货车、军车、客车“瘫”在那里多日。守车人个个脸露忧饥之色。有不少私家车司机,已在就地拍卖其车,拟捞回一点损失后,舍车而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川藏路中段险区交通之恢复,最早也要等到明年开春。
20时50分,翻越长约300米之陡崖,绕过水深及颈之水淹公路段。
21时40分,翻越陡崖200米,绕过水淹公路段。
22时25分,抵执行抢救公路任务的成都武警交通的三支队一营驻地,请求提供救助。得到以营长张金保为首的官兵们的欢迎。是夜,吃有面条,睡有床。
当晚,张金保告诉我:该营因驻地两头路塌而被阻多日,已面临断粮、断菜之窘况。明日,拟组织人马,由干部带头涉水、翻崖去背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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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43.路遇道长
 
6月27日上午,继续前进中,雷荣鲜突然脸色发青、大汗淋漓,明显地呈虚脱状。
12时,攀越一长约100米、寸草不生之陡坡,绕过又一处洪水冲塌路段,行进在一悬崖下时,不期同一位身着道袍、腿裹绑带、脚蹬布鞋、髻插竹筷、红面、黑髯之出家人撞个正着。
那出家人和我双方略作打量,相视一笑后,竟同时道:“坐一会儿,聊一聊吧!”
原来这是位云游四方的道长,虽三十上下,已出家十载于东部山中。此前,曾就读于沿海某大学中文系。此番正从西藏往回转。听了这“自报家门”后,我便有些诧异,这西藏历来以藏传佛教闻名天下,此道缘何去西藏?
然而,这位道长似乎对我并不诧异。在同我交流时,偶尔也打量我一下。突然,他一语道出了我少年时代的一件事,这是一件除了我自己以外,别人不可能知道的故事。
在此之前,我从未有过和道家中人深交的经历。眼前的这位道长,也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何他说我的事犹如囊中取物?
我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我相信他。我隐约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有某种“玄机”。此后,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其实,你现在不走也行了。你已走下的3年多,便足以证实你的实力……
我告诉他,我没有理由半途而废,走完全中国是我今生的一大愿望。
他很善解人意,回答说:那也行。
在那山崖旁,我们就宇宙、人类、生命、社会、“外星人”……等问题探讨了1小时45分钟。我们的谈话简明扼要,但容量很大。对于许多哲理,我们觉悟到的程度大同小异。
谈话快结束时,他提到了我的“归宿”,说,悟性如我这样高的人,若能作些修炼则更好。
至今我还十分清晰地记得,同道长分手时的情景:久雨的天气开始放晴了,阳光照到了那个幽深的峡谷中,我们同时都站了起来。我知道,我们的谈话已经结束,这种交往可遇不可求,遇到了便只要“点到为止”。我已经更加明白:“生命是一种缘。”
“你背的东西太多,今后会只需很少……”这是出家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犹如他的每一句话一样——也是那样的意味深长。
在峡谷的拐角处,一如他的飘然而来,很快的,他又飘然而去……
时至今日,我还禁不住要想,在川藏路群山万壑中,那着一袭青色衣袍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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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5 09: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44.藏族四少年
 
雷荣鲜是在我快要同道长分手时,才大病初愈似地回到我身边的。道长只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道长走后不久,他的脸色便很快恢复如平常。后来,我明白了,这大概是他的“俗根未尽”的缘故吧!因此,他不会得到“点拨”。
那天14时,前进至一个长约300米的山洪淹没路段,此时,路边有人警告我们,要多加小心,前几日已有一民工在此地被水冲走。
当我同雷荣鲜脱得只剩一条裤衩,正拟蹚过这水淹没段时,我看见龟缩在一块大岩石后的四个藏族少年,正在对着那片“汪洋大海”发愁。于是,我一边叫那几个孩子过来,一边抽出佩刀,砍下一根树干。
我们让那四个少年抓着树干走在中间,我和雷荣鲜一前一后地护着他们蹚过水去。
过了水后,我同雷开始吃午饭。当我们大口嚼着压缩饼干时,四少年竟围成扇形状盘腿坐在我们的前面,四双如小牛犊似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俩,看着我们手中的压缩饼干。我的伸向嘴边的手在空中停了下来。从背囊中又拿出一包压缩饼干,平均地分给了他们。他们接到手上后,皆一小口一小口地非常仔细地咀嚼着。在此期间,双方都不说什么话。因为,他们听不懂我们的汉话,我们也听不懂他们的藏语。但我能料定,他们是去拉萨“拜佛”的。
中饭完毕,整理了一下行囊,向那四少年点点头以示告别后,便同雷荣鲜继续前进。孰料,我们刚迈出几步,那四个少年已“唿喇”一声都站了起来,背起他们的东西追了上来。此后,便一声不发地紧跟着我们走着……这样的一幕,使我惊呆了。我立即意识到,这四个藏族少年明白了他们正面临着的危险,他们感到害怕,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孩子,他们把我和雷荣鲜作为唯一能帮助他们的成人。
我立刻就感到非常羞愧。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一层。我告诉自己,藏族的孩子也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在这样的非常时刻,既然天神已把这些孩子引到我的身边,我就应该责无旁贷地担负起保护好这些孩子的责任。我必须坚决地将这些孩子带出险区!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郑重其事地向那四个藏族少年宣布:“从现在起,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前进。我吃什么,你们也吃什么。我决不会仍下你们不管,直到走出险区!”那四个少年一直在拼命地点头。我知道,他们虽然听不懂我的话,但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此时,我才仔细地观察了他们。他们中最大的不会超过15岁,全部面露饥色、衣衫褴褛、拖着破鞋,但个个都长得十分俊秀。除了一只装得很浅的米袋,一只铝锅和每人一只破碗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16时,我们一行6人,穿越一飞石不断坠下的悬崖险区。
17时,抵川藏路忠坝兵站。奇怪的是,兵站的看门狗,一见到藏族少年就咬开了。我怕发生意外,拔刀将它们叱退了。
20时30分,抵正在那里抢救公路的某武警部队,得到全体官兵热情接待。但他们表示只接待我和雷荣鲜,因为前往拉萨“拜佛”的藏民太多,他们已经接待了很多批,现在实在接待不起了。对此,我一方面表示了理解,一方面又必须据理力争,我强调此次情况特殊,因为这四个“藏族”是未成年人。我坚持在安排我们吃住的同时,也要一并安排藏族少年。
我终于说服了这些官兵。其实官兵们也很疼爱这些孩子,而且很快就混熟了。
晚饭,我们吃到了香甜的稀饭和雪白的馍,这是进入“险区”之后第一顿热菜热饭,并且管饱!望着那四个藏族少年如“耗子掉进了米缸里”的惊喜劲儿,我非常的感动!
由于房子和床铺不够,那晚,我和雷荣鲜宿于营房,藏族少年则只能宿于柴间了。晚上,我去看他们时,发现他们全都躺在泥地上,并且已经睡着了。没有任何垫的和盖的。这个情景顿时令我泪眼朦胧。我没有叫醒他们,在火堆上添足了木柴后,才悄悄地退出。
那晚,战士们告诉我,前不久,该队有四个战士在附近遇难,因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塌方,汽车坠落于崖下。内中一个战士的遗体很多天后才找到。战士们告诉我,我们白天走过的那段路便是川藏路最危险的地段。其间,两山夹峙的“一线天”中,只有一条公路和一条帕隆藏布江勉强通过。每年化雪季节,泥石流、山洪、飞石、塌方一起袭来,总有不少过路者和司机在此遇难。仅1984年4月的一次大塌方,一下子就吞噬了40多辆汽车和100余人的生命。因为自然灾害频繁,这段路一直在“活动”中,常常再也找不到原来的路。川藏路的司机们有一句行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然乌到忠坝!”
我们白天走的这段路,就是从“然乌到忠坝!”
晚上,回响起白天经过的一系列险境,不免有些后怕。也更加理解了那四个藏族少年,为什么要紧紧地跟着我走……
这些天来,我已感到,对于所有常年生存于斯、或尤其像我这样拟徒步走完西藏这隔世之域的人而言,一切的情感、安慰都会逐渐麻木,唯有死亡的感觉永远新鲜!
为此,是否可以这样说,走完全西藏,是人类的体能和胆魄,发挥到极致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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