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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情欲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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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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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10:31: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头还是结局

      丁铃,丁铃铃……
      橐橐,橐橐橐……
      半夜里,骤然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或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孤身一人缩在宽阔暗黑的老屋子里的你,会感到惊悚与恐惧吗?
       我不怕电话铃声。尽管两年前,丈夫就带着八岁的儿子去了美国,这空荡荡的屋子就只剩我一人了。我习惯了寂静的夜晚湿润的江风在窗玻璃上磨擦出的哗啦啦声,听惯了老鼠和不知名的虫子在床角或衣橱背后弄出的嚓嚓声。我的职业,也使我常常在夜间对着电话筒,与一些不愿说出自己姓名的男人或女人聊天。我和他们一起在深海般暗黑无底的夜里下沉,下沉,在夜的最深处停下来,用温软暖和的话语为他们揩去沾满脸颊和心灵上的伤心眼泪。
       这是我的职业。我叫聊聊,当然不是我的真实名字。我在《浪州晚报》生活副刊主持一个叫着情感夜话的专栏,报纸上印着两个大字:倾诉。那些在情感旅程中经历了风雨波涛的男男女女,都把憋了满肚皮的酸涩苦痛的东西,找我倾吐。我也乐意倾听,同他们一起欷嘘流泪。或用一些老生常谈,来缓解他们堵塞在心里的淤泥。把他们的故事编织出来,多用些煽情的词语,再赚取读者们的眼泪。
       我就是这样一个情感垃圾筒。
       我不怕电话铃声,却怕敲门,特别是在这个阴雨绵绵的深夜里。
       我刚与一个悲伤得想自杀的失恋者聊了许久,心里还堵着他留下的阴冷,那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橐,橐橐橐……
       敲得很轻很柔,像音乐会里的鼓点似的响着。我不吭声,裹在棉被里,望着在响声中颤动的门。那声音就这样响着,我的心也跟着门板一起颤抖了。我的手伸出来,摸着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拿着话筒又不知该给谁通话。
我拨了楼下传达室的电话,守门的老头很负责,他肯定会上来看是谁在敲门的。电话铃一遍遍响,却没人接。我想,传达室老头不会不在,也不会睡那么死。可比敲门声更急的电话铃声,怎么会吵不醒他?
      橐,橐橐橐……
      敲门声仍然不倔不挠。我想起了一个人,就住我隔壁。那个叫候一桃的小伙子,一个来报社快两年的大学生。他现在是报社最有朝气的记者,有张什么时候都充满阳光的男孩儿的脸,还有那双底很厚很重的登山皮鞋,踩踏得楼板吱嘎吱嘎响。他奔忙在白天,我忙碌在夜晚,所以我们平时不常见面。有时在楼道中碰见了,也笑着脸,侧侧身子让让路,没有在一起说过话。我在号码簿里翻了个遍,也没找见他的号码。我想起报纸上该有他的电话,就在报纸上寻找着。
       有他的电话,不知是办公室里的还是他的卧室的。拨通了,却没人接。
       敲门声却更响了,门板摇晃着,我真怕已经开始朽脆了的门板让他敲得塌了下来。
       “谁呀?”我大着胆问了一声。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只一会儿,又不倔不挠地响起来了。
       我在四处找着能够自卫的东西。除了柔软的枕头,只剩搬不动的沙发,我什么自卫的东西都没有。惨呀,我心里说。如是打劫的,我只有束手就擒,让他撬门进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抓起桌子底下一个硬硬的东西,看了一下也有些发笑,那是我儿子以前最爱玩的变形金刚塑料玩具,那怪模怪样的机器人手里抓着一把塑料弯刀。不过,拿在我的手里,还是为我壮了胆。我悄悄地走到门边,轻轻地拔开猫眼,对着小小孔洞看去。暗淡的灯光下,门前的那人缩小得像个豆点。
       我看了许久才看清,那人就是住在我隔壁的记者候一桃。
        我故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什么事呀?我都睡了。呵呵,好困!”
        门外的人说:“聊聊,是我。住你隔壁的候一桃。对不起,这半夜里,我想打挠你一会儿。”
        “什么事?天亮了说行不行?”
        “天亮了,就什么都说不成了。明天一早我就走了,离开这里了,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想装着一肚子不舒服的东西走,想找你聊聊。”
       我迟疑了一会儿。我这个垃圾筒,让本社的人来倾吐,这还是第一次。我拉亮了门道前的灯,开了门,那个叫候一桃的小伙子便裸露在雪亮的灯光下了。
        “真不好意思,这么深夜了,还来敲你的门。”他脸红了,带着羞涩的笑,眼睛不好意思地眨动着,显得青嫩青嫩的。我仔细看着他的脸,这两年来他还是有些变化。那时,他是一个脸上有着菜青色的大学才子。此时,脸颊上有些肉了,下眼睑也有了浅浅的眼袋了。嘴唇上的短短的胡桩是粗硬的,像脱了毛的刷子。
       我把他让进屋内,他却从怀里摸出了一瓶酒,是红葡萄酒,俄罗斯的。他说,是他的一个老朋友留给他的,那位老朋友可能不在人世了,酒却在。此时,喝着它,才有倾吐隐私的胆量。
       我给他准备了杯子。他要给我倒,我没让。我不愿在倾听的时候喝任何带酒字的东西。
        他笑了一声,把杯子朝灯光举了举,喝了一大口。他的脖子上便涌上了一片红色。
        “我要走了,明天?嘿嘿,看时间该是今天了,天一亮,我就剩船离开这里了。”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问:“干得好好的,为啥要走?”
        他转动着酒杯,看着玻璃上反射的深红色的亮光,脸上笑得很难看。
       “我有儿子了。有个女孩怀上了我的儿子,她现在那座叫康定的高原小城里等我。”
        他说得很平静,却让我差点跳了起来。瞧不出,这毛头小伙子脸还很嫩,一挤可能会挤出水来。心里却熟得快落地成泥了。我想,这里面肯定有我的栏目感兴趣的故事。我给自己冲了杯滚烫的咖啡,想提提神,和他聊一个通宵。
       他看着对面那一壁厚厚的绒布窗帘,说:“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你这里太闷了。”
       我拉开窗帘,把窗户虚一条缝隙,很冷的风便灌了进来。还有一声声尖锐的汽笛,把窗玻璃冲撞得哗啦啦响。他轻笑了一声,说:“你和我屋内一样,拉开窗就看见千汇码头。”
      我说:“我喜欢闻江风的味道。”
      “许许多多的日子里,我都看着码头,看着码头下那滚动的一江浑水想,我们人类,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不是都像个码头?我们是不是像那航行的停靠的大大小小的船只?我们停泊,我们行走,我们的情感和欲望,都同这冷冰冰硬梆梆的码头有关。没靠码头的,都在找寻合适的码头。靠久了旧的码头,会寻找新的码头。我们在行走,在寻找,直到破了朽了,丢弃在码头的石滩上。”
       我瞧着侃侃而谈的他,瞧着他近视眼镜片后的眼睛鲜亮起来,那张脸混和着男孩的稚气和苍老的疲惫。他盯着杯中的酒,没喝。轻轻地摇晃酒杯,让血红的酒晃荡起来。一抹红色从他青嫩的下颌处升起来。他抬起头,看着另一扇仍然遮着厚实窗帘的窗户,说:“这扇窗怎么不开呢?”
       这扇窗我是从来不开的。可此时,他心内淤积很久了的东西需要有扇窗户来输导输导。我拉开了那扇窗帘,也把窗户虚了一条缝隙。那窗户正对着一幢很有古典味的楼,在夜雾里青得发黑。那是报社的老宿舍楼,里面住的人正沉没在深深的梦乡里。他来到窗前,眼光从一楼朝上升着,到了八层的顶楼,又慢慢的滑下来,停在了与我的屋子平行的那扇窗户前。他说:“那扇窗里住着谁,你知道吧?”
       我说:“你是说我们新闻部的马大主任?”
       他笑了一声,又平静下来,说:“你猜猜,她此时在干什么?”
        我看看黑洞洞的窗户,说:“睡觉呀。你以为都像你,一只没有瞌睡的夜猫子。”
        “哈,”他笑了,笑得很大声,说:“她会睡觉?这个晚上,她就是躺在床上,都睡不着。”
        我不明白他为啥这样说,也不想追问别人的隐私。他又回到桌前,把酒杯端起来,对着那扇窗户举了举,好像在为什么事与他的主任干杯。他喝了一口,喝得很狠,杯里的酒只剩一小滴了。他的眼里便有了血红的酒味。
       “我的故事,就从那扇窗户和窗户背后的人开始吧。”
       他的话刚落,那扇窗户的灯光便亮了。有个人影在窗前闪了闪,又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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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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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11:42:32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呢?
故事还没有开始,不会就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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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7]常住居民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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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14: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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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7]常住居民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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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16:39: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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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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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6 19: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11-16 19:35 编辑

     第一章  离婚的早晨

       1
       马芸芸从水雾迷蒙的窗户朝下看去,早就苏醒来的千汇码头拥挤了密密麻麻的人影,红的绿的蓝的白的衣衫像万花筒里的玻璃渣滓似的变幻着。她家的玻璃窗密封很好,隔绝了外面的喧哗,可她的心里仍然感到很烦。
       她把窗帘哗地拉上,屋子里又暗了下来。
       一个小时前,马芸芸睡眼惺忪地让丈夫刘大为连拖带拽地从被窝里拉出来。丈夫指指墙上的挂钟,说:“都什么时间了,你还睡?”
       马芸芸感觉到头有些晕,舌头上留有甜丝丝的酒味。昨晚,她与刘大为那顿最后的晚餐吃得真解气。与刘大为一杯一杯地灌酒,让刘大为一盘一盘地上菜。她只想喝,什么菜都没动,却喜欢大声嚷着上菜。看着刘大为大股大股地出血,连心尖上的血都在一股一股地冒,她觉得解气极了。
       刘大为却沉得住气,陪着她喝,不夹菜,也不反对上菜。
       她眼睛更红了,像浸入了一缸滚烫的水里。一股火星子在心内滚了一下,忽地炸开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冲上来,她忍不住内心的悲伤,抓起满杯的酒水朝刘大为泼去,指着他那张比电脑屏幕还方正的脸骂了句:“没娘心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后来,她埋在洒满油汤酒水的餐桌上痛哭起来,再后来,她便醉得一塌糊涂,喊她亲娘也不会应答了。
       她醒来后。睡在自家的床上。丈夫刘大为把门窗大开,让火苗子似的阳光在室内四处燃烧。小保姆惠芳跪在地上擦拭地板,到处揩擦得水湿淋淋的。小保姆嘴里嚼咬着心里的怨气,把地板擦得咕哧咕哧响,水珠溅到了床铺上。她才想起了昨晚的失态。回到家里,她肯定吐得一塌糊涂,把骨缝里的苦水都吐得一干二净。她感觉到周身发凉,才发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拖过被褥裹住身子,下半身辣呼呼的,像塞了辣椒面。她愤怒了,朝坐在一旁的刘大为吼:“你昨晚把我怎么了?”
        刘大为满面的怪笑,把一口烟雾吐得很圆,又一口气吹散,说:“不过是吃了顿最后的晚餐。”
        她伤心极了,抱紧凉丝丝的身子,泪水溪流似的淌了下来。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让这个浑身冒着酸臭味的男人吃掉了。
        她朝惠芳笑笑,说要双塑料拖鞋。她故意把拖鞋在木地板上踩得叭嗒叭嗒响,屋里屋外遛了几圈,才想起什么似的拐进了兼作浴室的卫生间。
       哗——,淋浴喷头强烈的水柱射向她的头顶,又顺着荒草似的头发一串串地滚落下来,浇湿了她的干燥得翻着白色皮屑的身子。她把洗发水从头顶浇下,又把喷着草香味的泡沫涂沫遍了全身,揉一揉,滑腻腻的,红了一大片。她甩甩头发,水珠四处喷溅,她感觉到脑子清醒多了,几天来压抑在心底的忧愁咕噜一声苏醒过来了,像黑色的水蒸气在眼前散开,越来越浓。她的眼睛让泪水模糊了,捂住头想狠狠地痛哭一场,却一声也哭不出来了。
      
        刘大为却在外面心安理得地放起CD。贝多芬的奏鸣曲《愤怆》足以把她掀翻在地,然后再抽出尖刀,往她裸露的身子一刀一刀地乱刺。她似乎听见刘大为兴灾乐祸的笑声,化作那一串串小小的有些顽皮的音符,在贝多芬悲壮得有些过份的钢琴声中蹦蹦跳跳,四处捣蛋。
       她真想冲出去,对着那张闪动着电视白光的方脸大吼大叫。
       她用浴巾小心地揩擦着蓬松的头发,苍白的脸面,让滚烫的水柱在饱满的身体上刺出一片片粉红的斑点。她对架上那些装着化妆品和香水的瓶瓶罐罐看也不看,从壁橱里取出一件粉红色的套头衫套在身上。紧绷绷的衣服把她的身子衬得很好看。她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些瓶瓶罐罐,有些伤心了。告别了,她想说。过去,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亲密伙伴,每天早上都要在它们中间挑挑选选,玩上半天。
      什么象牙、深红、精灵女士、高田贤三、万宝龙,昂贵的像兰寇女士、小马车、艾佩芝、夏尔美,她能记住它们所有的名字和昵称,还记得曾经为了把一瓶“香奈尔5号”弄回去,饿了半个月的中午饭。她与刘大为吵得最厉害的,也是为了那些小小的盛满人间芬芳精华的瓶瓶罐罐。刘大为吸吸喝喝着汗湿淋淋的鼻头,说:“把你那些东西扔了,嗅着它我就想跳进水里憋死。”
      马芸芸哼了一声,把一瓶“兰寇”喷到身上,还故意在刘大为常躺的沙发上喷了一些,说:“你就跳吧,最好是臭粪坑,看看谁愿意拉你。”
       刘大为鼻头更红了,说:“你这些东西,只有下等夜总会里吊男人膀子的野鸡才用。”
        她觉得有股热气在心内飘,很不舒服地说:“你玩过野鸡?知道她们用的是这东西?”
        “我玩过,怎么样?比玩你这种没有感觉的动物强多了。”刘大为愤怒了,手一挥,那些瓶瓶罐罐扫在地上,并用脚狠狠地踏着,大声叫喊:“你敢用,你敢用,就把它们全扫进垃圾筒里去!”
       她的眼睛也一热,脑子里嗡地一响,把装饰柜上一支水晶花瓶举起来,在刘大为的惊呼声中把花瓶狠狠砸在地上。那可是刘大为最喜欢的东西,瓶座上刻有几个他到处炫耀的字:魅力家居设计优胜奖。
       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像有什么东西把这世界的所有声音全吸干了。只很短暂的一会儿,马芸芸觉得自己轻飘飘地荡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猛然,刘大为一声狂吼,脸颊像要炸开似的冲过来,想抓住她的头发,却让她躲开了。她冲进卧室,砰地关上门又死死地插上。
       那一次,刘大为怒气冲冲地走了,西装大敞着,领带也忘了系,整整大半个月,也不知去了哪儿。她也懒得过问,照常上班和过日子。她想,走了也好,可以很快把他忘掉。她把挂在墙上与刘大为合照的所有照片全收藏起来,把音箱开到极限,在震耳欲聋的曲子里走进走出。可遗忘的却是与刘大为吵架、摔东西时的那些所有的不愉快。
       那些难熬的夜里,她常常梦见与刘大为做那些羞于起齿的事,梦见刘大为把满口的热气喷在她的快冻僵的身子上,那热气中带有艾佩芝雅致的花香味,那是她最喜欢的香水味儿。
       醒来后,她便伤心得想哭。
      
        刘大为回来了,一副落难的模样,头发乱蓬蓬的像是秋后的干草,脸颊焦黄,瘦出了硬挺的颧骨。眼圈发黑,一看就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他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她叫了他好几声,才懒洋洋地踏进屋内。满身的酸馊味便弥漫了整个屋子。
       刘大为紧紧地抱住了她,好像她是一条溜滑的鱼,一松手就会滑入水中。她也不想挣扎,看着她这副模样,她也有些伤心。
        他手伸进裤兜内,掏出一个小小的礼品盒,说:“我走了好多地方,才给你买到的。”
        她打开盒子,大叫一声:“天呀!”一瓶香水,正宗的法国浪漫公司推出的香奈尔香水,那种具有大自然基调的花木香味,精致地注释了女人独特的妩媚与婉约。多少次,她徘徊在商场玻璃柜台前,巴巴地望着它,看着上面的天价,馋得酸溜溜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她小心地打开了瓶塞,那醉人的甜香味便像初升的阳光似的,洒满了潮湿的屋子。
       刘大为呵嚏呵嚏打了好几个喷嚏,泪汪汪地望着她,那种成熟男人的温润和亲软的笑感动了她。他和她都大叫一声,滚进了柔和的床铺。
       那一次,他们从床上滚到床下,狠命地撕咬摔打,要把堵塞心内所有的爱恨情仇,全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日子又重复了过去的平淡无味。
       在平静中悄悄地酝酿新的冲突,像一次大地震后的平静。那种平静是一种假象,让人遗忘灾难时,它却在暗处聚集能量,准备新的更具破坏力的强震。他们的生活也是这样,平淡无味使他们厌倦,吵架打闹更是烦恼透顶。刘大为再不会做乞丐“秀”来获取她的同情,也不会出血破费买昂贵的法国香水,来惹得她心内发热。他们终于被烦恼的日子惹怒了,把所有的银行存款、金卡银卡全放在桌上,四目一对,说了句很有英雄气概的话:
        “我们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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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7]常住居民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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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22: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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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7]常住居民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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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6 22:29: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郭会信 于 2013-11-17 09:19 编辑

没娘心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丈夫刘大为把门窗大开
{:soso__15960872840493620282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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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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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7 20:0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都市言情
看嘎子同学如何下笔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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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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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8 09: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郭会信 发表于 2013-11-16 22:29
没娘心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丈夫刘大为把门窗大开

谢谢了,写得匆忙,肯定有些错。你指出来我就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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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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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8 09:4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康人嘎子 于 2013-11-18 09:45 编辑

    2
    马芸芸从浴室出来,抓起她跑采访用的很有弹性的牛仔裤套在身上,对躺在沙发上很悠闲地看报纸的刘大为说:“要走,就快点。”
刘大为跷在沙发扶手上的腿摇了摇,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说:“慌什么呀,现在去,街道办事处的那些老太婆还在逛菜市场呢!”
    “你这么早把我拖起来干啥呀?”
     “你醉成那样子,我是想叫你起来醒醒酒。”
     “疯子。”
     她骂了句,掀开卧室门,朝里面望了望,鼻腔有些发酸。一切都老样子,勤快的小保姆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拖得亮堂堂的。深蓝色的床罩上,放着两个模样很丑却可爱极了的卡通娃娃。那是他们结婚时,她大学时的一位同学送的。那位她已叫不出名的同学,是个长得很不起眼的男生。那年,他出差到了浪州城,正遇上她结婚大喜,就送了这对娃娃。还有一页长长的祝辞,刘大为不等她看完便抢过来揉成一团扔掉了。她知道他心里发酸,也不想多说什么。梳妆台上化妆品放得整整齐齐,镜子明亮如水,粘帖的大红双喜,还是新婚的模样,艳红艳红的。她胸口堵得难受,泪水在眼眶内打滚,叹口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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