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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租自行车的时候,车行的人问我们去不去洞里萨湖,说湖离暹粒市区只有10公里远,往返TUTU车费只要4美金。这是我们此前并未列入行程的地方。
回到旅店后,小可便上网去查这个湖。一查方知,原来湖里居住着一群越南难民。他们因战争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来到洞里萨湖,然后便回不去了。越南拒绝他们回去,而柬埔寨又不收留他们,不让他们上岸,于是他们成为没有国籍的人,只能居住在湖里,成为真正的水上人家。
洞里萨湖是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也叫金边湖,位于柬埔寨境内北部,长500多公里、宽110多公里,从西北到东南呈长形横穿柬埔寨,在金边市与贯穿柬埔寨的湄公河交汇。洞里萨湖像个天然蓄水池,起着调节水量的作用。雨季时,湄公河暴涨,水便倒灌进洞里萨湖,减轻了湄公河的泛滥;枯水时,湄公河水位下降,洞里萨湖的水又倒入湄公河,补充湄公河的水量。这个巨大的湖在枯水时节,河床裸露,淤泥肥沃,人们可在上面种植早稻;丰水时节,水量充沛,渔产丰富,是柬埔寨北部的“肉食仓库”。千百年来,该湖滋养了千千万万的柬埔寨人,是柬埔寨人的“生命之湖”。
(湖边居民的简陋吊脚楼)
(在织网的渔民)
洞里萨湖的门票加船票是15美金,看上去像是景点分包给了私人。不过只要买了票,就能立即登船,而且不管人多人少,船都会立即出发。我们那条船就我们两个游客,像是专船了。
(游船穿梭)
入湖之前的那一段实际上是河。河水浑黄,水面有不少水浮莲,还有密密的林子。不知那些树木为什么能长期生长在水里。进入湖区时,水就变绿了,景色也很美。船上司机告诉我们,我们要去看的那些水上人家都是越南人,大概有七百多户人家,实际上他们都住在湖的边缘。这些越南人靠打鱼为生,生活十分贫困,他们的船看上去破破烂烂,卫生状况也非常差,连贫困的柬埔寨人都瞧不起他们。这里有些小孩脖子上套着很长的蛇向人展示并要钱;有些妇女则划着船,带着孩子孩让你拍照,然后向你要钱。湖里有市场,有商店,有学校,甚至还有篮球兼排球场。船上的人们也爱美,他们的船头会种着些花草;他们的船上也有吊床,人们悠闲地地躺在吊床上摇荡。看来,人类对快乐的追求真是无处不在。船上的人打上鱼后就由两个人钻进一个像蚊帐一样的纱帐里用棒子敲打那些鱼(那些鱼看上去好像都很小),弄不懂他们在干什么,是将鱼先打死吗?
(两个人在对打上来的鱼进行处理)
(船上的水果摊)
(水上居民生活贫困)
(有十字架的那条船不知是个教堂还是医院)
(蓝色那个建筑是水上的篮球兼排球场,我们从那里过时正看到一个人在里面打篮球。)
(玩蛇的小孩)
(带着孩子来乞讨的妇女)
(图中这两个小孩背着书包,看上去似乎是正去上学。)
我们去参观了水上唯一的那所学校,将带去的几十支圆珠笔和铅笔交给了学校唯一的那位年轻男教师。那位教师告诉我们,学校里有三百多名学生(可能分不同的时间上课吧,一条船根本不能同时容纳那么多学生上课),学生们主要学习越南的历史文化知识。
(水上学校)
学校的船主要分两部分,一边是教室,摆放了几十张桌椅,船顶装饰着一些彩色卷带。有很多学生在那里看书做作业。另一边是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有学生在那里跳绳、跳皮筋,也有三五成群玩锤子剪刀布、玩拍香烟盒之类游戏的,跟我们国家的孩子们玩的花样差不多。也有一些西方游客在旁边的商店买了水送给孩子们。孩子们都天真烂漫、无忧无虑,他们心情地玩,尽情地笑,可我们都为他们担忧。如果他们国家的政策不变,那他们一辈子就只能呆在船上。他们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教室内的装饰。学生们正在看书或写字)
(做锤子剪刀布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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