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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蝶纹沧海 于 2011-10-7 23:08 编辑
仍记得仓央嘉措写的: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暂且不提是否默然,周遭寂静与否,相爱了是真,欢喜了是假。我更愿认同他默然相爱,有时更甚是寂静哭泣。而已,而已,仅仅哭了一次而已。我不相信宛如柳永 李商隐在世的他没因女人哭过一次。在幸福的状态下,他告诉我们是如此欢喜。然而,悲伤只会让他更加惨烈。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于是,他笑着死了。
曾写过各种文,祭奠死去的人,死去的狗,各种离奇的爱情,乃至看到拾金不昧的会写:雷锋在世啊,看到小偷会无奈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如此,我更看来是个文邹邹的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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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有名的无赖。强奸了她们弱小的心灵。我便发誓: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真的不是。。。她们问我:无赖是人么。。。
我妄自菲薄的告诉他们:无赖,一个胳膊两条腿,三只眼睛四张嘴。怪兽而已。内个时候小年信誓旦旦的说:我是奥特曼。
曾问过一个伤透了自己心的小姑娘:幸福是什么。她说: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很简单的,很离奇的,我喜欢上了猫和狗。又很坦然的就和小年在一起了。好景不长的是去年春节,雷声一响,她化作青烟,我化作尘埃,仿佛隔了一世,都不是人,故未曾再有些纠葛。
直到那只自己相当疼爱的狗飞升了之后,外加内只大懒猫出了格的勤奋的逃跑了之后,我就再也不信内个谁谁告诉我所谓的幸福。我更愿相信,要么走在路上,要么死在路上,那种流浪的幸福体会了之后就真的会无比迷恋。
仍记得初去山西的时候,下了火车,甩了甩刚刚染成紫色的头发,幸福的要喊句:山西,爷来了。还没说完,便被旁边的小美妞拉住:帅哥,开房么。。。。
内个时候,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朋友讥讽我无非是一路艳遇,走到哪艳到哪。(其实这是赤裸裸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说这么多,还是想发泄番,当我仍是长不大的孩子。美好的初恋幻想还在,你扼杀,我勃起。一遍又一遍。就算隔世枉为人:人常离,鸟飞尽。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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