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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半浮烟 于 2014-6-7 00:24 编辑
昨天给许老师打电话,这小子在家陪父母,一份公务员的工作,这个外相腼腆老实的小伙子;还有阿肆,开始做贤妻良母的阿肆,等着她的他回家的阿肆;还有小米,不知所踪的小米……其实一切都好,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我们放弃了流浪,或许是暂时,或许……
想起我们在漠河的日子,北纬53°的记忆。记得第一次见许老师,他拖着个箱子,我背着个包,下车,问,是去青旅么,然后一拍既合。那是一个青涩的小伙子,瘦高个,斯斯文文。当然,我一般坚信斯文的外表下一定是一颗不斯文的心--你懂的,小子,说的就是你--果然,后来事实证明那小子的冷幽默巨坑,阿肆觉得许老师还是很搞笑的,他总是能整出些奇思妙想。许老师是一个从湖南而来的山东汉子,乘着毕业旅行,准备北上漠河,西去内蒙,一路故事,走了我和阿肆最终没走了的地方,最后,在漠河,被我们忽悠的放弃了呼伦贝尔的蓝天白云牛羊肉,跟我们一起找北,然后打道回府!这小伙子也是个坚毅之人,据说当年为情所困,独自一人去了西藏,和那些寂寞的人,喝酒聊天……
阿肆,何许人也,奇人、奇葩!阿肆是个上海姑娘,在我后来我因缘巧合去了上海后,带我找寻记忆里的上海美食。当我和许老师走进那间像仓库又像厨房其实是客房的屋子时,有一个女人,正在惬意的上着网,我曾一度以为她是这家不是青旅的青旅的内部人员!奇葩的是,这个女人,把旅行当做居家,据说她半夜--也不能叫半夜,晚上11点的漠河其实没天黑多久--看到了2012年的极光,然后开始心安理得的窝在屋子里,不愿出门!极度奇葩的是,她拖着大包小包箱子一大堆东西出门旅行,箱子里据说还有床单被罩,然后她还这么一直从东走到西、东蒙到西蒙,从南走到北,新疆到尼泊尔,历时99天,行程未统计,就这么行李跟人比重量比体积的走下来了……
还有小米,一个老师,一个总是自己出门旅行的老师,名字一直不清楚,只是她用的小米一的手机,便叫了小米。小米,据说是山西人,来自大连,语速很快,性子风风火火,有时候却很安静,一个人踱步,静静的思考,其实她的故事是最多的,我们知道的却是最少,最后走完漠河,直到离开,对于那个姑娘,貌似还是揭不开的迷,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倒是失去了联系……
旅行,便是走着走着,聚在一起,然后走着走着又散了!有些人就此消失,杳无音信;有些人不常联系,想起了,一个电话,一封电邮,回忆回忆那些一起走过的路,继续面对生活;有些人走到了一起,居家过日子,再晚会留一盏灯,锅里还热着饭;有些人走到一起,又散了,一个人漂泊,或是两个人,只是不再联系,一个人回忆……
流浪,在那些年轻的日子,或是不甘束缚,或是找寻自我,给自己一个漂泊的理由,便可以满世界游走。我是老伍,我已不在路上,你在哪里,我亲爱的朋友,是否依旧在追寻我不曾见的风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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