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开成海 于 2013-5-14 08:01 编辑
徐志摩说,聪明的人,喜欢猜心 ,也许猜对了别人的心 ,却也失去了自己的 。傻气的人,喜欢给心 ,也许会被人骗 ,却未必能得到别人的。聪明如你,痴傻如我,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 我在遍体鳞伤后,笑着回忆那些刀光剑影的过往。佛说,大悲无泪,大悟无言……
——行亦禅,坐亦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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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离开南京,已经很多天了。帖子一拖再拖,却始终觉着火候不到。 然后就在这么一个燥热的午后,空调里蛰伏了一春的、酸馊的冷风,奸笑着舔舐我欲裂未裂的伤口,突然间,就想菩萨了。
菩萨在的日子,我的小窝是有生命的。那是一种家的感觉。一群贪吃鬼不再绞尽脑汁想着下班后是赞助康师傅还是扶助今麦郎,只需要上楼、敲门,然后,热腾腾的饺子、馄饨、私房鲁菜,就魔法般地出现在眼前了。
菩萨信佛,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我们几个的小宇宙一碰撞,撞出来的是醍醐灌顶、道道佛光。
菩萨跟安冬的聊天中有说,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大致意思就是此般了)。他说了很多,我却只总结出这么一句。归根结底,佛缘尚浅。这句话,连我脚底板上的老茧都赞同得撕心裂肺。 佛说,笑着面对,不去埋怨。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是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我想,每个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个禅。佛不会告诉我们,我们究竟还要经历多少才能解脱,他总是高高在上,笑而不语。 所以,我在等,我那朵花开的瞬间。
离开前的最后一天,菩萨带我们去栖霞山。没错,是他带我们。线路,转乘,时间,就餐统统安排妥帖。跟菩萨一起出游,你完全可以不带脑子,带上眼睛和耳朵就好。
从栖霞寺回来,我们收拾一番去南站。灯泡依旧小女人般的索要熊抱,然后再次被菩萨抱得两脚踮起。他从超市拎两瓶哈啤,说,好歹是我家乡的东西……喉咙里刹那间有点哽咽,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情谊和表达,总是更容易震撼到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离别的车站,注定不会那么欢脱。这种感觉,跟考试时题目做完,等待铃响又担心铃响的纠结矛盾很相似。晚点15分钟的时候,我跟菩萨说,如果再晚点一丢丢,咱就立马回家,改天再走。菩萨笑得东倒西歪,不能再待了…… 检票口是铁道部划出来的银河,隔离了众多亲人、恋人和朋友。而检票口内外的我们三个,浓于血淡于水,界定在三情之外,却依旧让我怅然若失心里揪痛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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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我读到林微因的文字,她说,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佛说,放下的越多,才会感觉拥有的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