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开成海 于 2013-3-26 12:53 编辑
第一次见陶子姐,是在上海的生日聚会上。当时,我们一群疯子在包厢里玩笑打闹,火哥接陶子姐进来,我傻笑着回头瞩目。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就是这样一种明媚到我自惭形秽的气场,瞬间坍塌了我所有立志转型的雄心和梦想。我知道,原来,气质真的是装不来的。而我,作为一个骨子里都散发着侠肝义胆的的假小子,想做淑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聚会后,挽着陶子姐步行去地铁站。她笑着说,今天上海的天气真长脸。我嘴角微微上扬,偷看她被阳光梳理得异常柔软明亮的发梢,不由自主地、语无伦次地开始抖落自己的一切…… 第二次沙到上海,我终于找到了开启我心底那座幽深城堡的钥匙。 陶子姐说要来南京,我立马把小窝从里到外收拾了个通透。我在想,我应该跟她夜话到凌晨三点还是六点比较合适呢? 等周末的沙友已经像滚雪球一样滚至将近20人时,我有点忐忑了。那时夜话与我们来讲,已经是比较奢侈的一个物件儿了~~~~ 在我家狂欢的那段时间,陶子姐一直在乐呵呵的拍照,她的压轴菜番茄炒蛋曾经一度被她老弟夸得仿佛“此物只应天上有“般神乎其神。我在心里纳闷,难道这菜里的不是鸡蛋,是凤凰蛋么? 话说这姐弟俩,见面互损损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其实感情之深,已经渗透到了相处的每一个小细节。陶子姐说:这孩子可把我愁坏了。。。陶醉回嘴:你赶紧吃你的吧!然后陶子姐碗里的菜,就华丽丽滴堆成了小山丘~ 陶子姐来南京之前说,花开,咱们去影院看《悲惨世界》吧?我立马来了精神,这也是我一直想要去看却一直被同事嗤之以鼻说我装文艺的片子。但是,现实终归是骨感的,影院神马的纯粹就是浮云。
周日当天,我们一帮男的、女的、看得懂的、看不懂的,跟小学生一样排排坐,坐在小李哥家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望着《悲惨世界》里面的某些个镜头,突然间某人蹦出那么一句”这女的就这么死了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呢“,然后瞬间一片挤兑的声音:真是没文化,这叫艺术,艺术你懂么?艺术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你看。导演说让你死,你纵使鸡腿啃个半截也要立马倒下去。。。。。。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给陶子姐一个入戏的氛围,茶几上准备的那一大包给姐抹眼泪的纸巾,直至电影散场也只是大家伙儿在磕完瓜子、喝完茶水后,用来擦擦嘴巴而已。 吃过饭小李哥送陶子姐去车站,回来一脸的敬仰:陶子姐真的好好哦,说话声音真的好柔呢,而且竟然这么年轻,我都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喊姐~ 我撇嘴,然后黯然神伤:女人跟女人的差距就在,你的明媚,我的忧伤!哇嘎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