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开成海 于 2013-3-23 21:12 编辑
结识百脚,是在河马晓芳烟台的婚礼上。 1号的婚礼,31号晚,我们一群打过鸡血的沙友在酒店的餐厅里大汗淋漓地苦练骑马舞。话说,那一年的各种年会、聚会、婚礼等场合的主旋律,俨然就是鸟叔和凤凰传奇的天下。
百脚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回来,后面尾随着温婉的拖爷。我笑着挤兑他:百脚,上次我去乌镇你都没有接待我……百脚醉醺醺地将我扫视一番,拉起我的手,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
那一瞬间,我彻底郁闷了。我在想,我长得真的就那么像神父么?脚大你至于一上来就忏悔么?跳骑马舞的现场就那么类似唱诗班么?最重要的,你的罪过就那么迫不及待需要神的宽恕么? 当时,0.5米的半径内,除了惊慌失措的我,还有幸灾乐祸的小爱和落井下石的拖爷在,他们用神器将那一瞬间定格成了永恒,这也成为我和百脚在烟台唯一的一张合影。因为第二天早上,这大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我这个人。
再次联系,就是在蔚蓝了。我一进群,大家队形出奇地一致,齐刷刷地喊嫂子或者花嫂子。我乐呵呵地一一接收,平白冒出这么多兄弟姐妹,我陶醉得忘乎所以。百脚嘿嘿地笑几声,看到我的爆照,低调地迸出一句——原来花嫂子长的是酱紫的啊~ 我跟姐姐一家四口在电脑前笑得东倒西歪,好吧,如果百脚也喊我嫂子,那这故事就真的是百转千折比较有看头了。我于是狠狠滴答应大家:放心吧,嫂子会给你们找个好大哥的。。。 当时的感觉,跟悟空告别花果山,去龙宫里寻找适合自己的兵器是同样的壮烈~
那天,看百脚和拖爷在我家小小厨房里配合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我感叹金婚的老夫老妻可能都没有这般默契。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跟你穿一样的格子衬衫,陪你留一样的流氓发型,你烧菜来我买酒,你敢结婚我跳楼……我记得百脚喝多后拉着我的手说:不管未来怎样,我们的友谊会一直都在,除非我死了……然后,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百脚云里雾里地讲着他的过去。于是我想起曹兄说过的这么一句话:别人笑我太痴颠,我笑别人看不穿。对于不关乎的路人甲来讲,我的荣耀、我的潦倒、我的悲伤、我的欢笑,都只是肥皂剧的一个平淡情节,反之亦然。所以,百脚并非简单的随性,而是洒脱的豁达。
他谈及一个八年,一个五年。然后我想起了自己那个贫瘠的三年。百脚说,花嫂子,你肯定是个受过伤的人。我笑着抹泪,曾经是,但是现在,我很快乐。那谁说的,这世上,幸福大同小异,悲伤纷繁复杂。我在百脚面前,似乎都没有资格谈及绝望与难捱。
至傻如我,一度险些为了一个三年荒废另一个三年。某晚,姐姐家的小奇葩给失眠的我讲农夫和蛇的故事,然后她问我,如果农夫没有死,被医生救活了,那他还会去纠结要不要救蛇这个问题么? 我一脸的茫然,虽然我总是在数落这奇葩的早熟,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我愚钝到一定的境界,真的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知道喝酒后的百脚不是真正的他自己。所以,他的一些话我只能当做寓言故事来警示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寓言给我的震撼,远远大于他那精湛的厨艺带给我们众多吃货的畅快淋漓。
哈哈,百脚被我祸害至今,绯闻也就此打住吧。百脚,我心目中永远的老大哥,记得早日给我们找一个真正的花嫂子哦!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们拎上几坛子好酒,喝他个昏天暗地、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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