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西门 于 2012-11-22 00:46 编辑
爱笑妹纸的逆袭——等价交换的约定 十八号早上离开,二十四号傍晚再遇,时隔不到一周。 你说你自己找上门,我说我翘了班来虹桥接你。 反正还要去买菜的,当然你要觉得我背包背上瘾了,我也觉得未尝不可。 正式回公司前最后的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浪费,于是决定再次出去走走。 始终认为,要了解一个人,就要透过细节去体会。 翻过一个帖子,看过一句留言,写过一个回复,都是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真实触感。 这才有了我的不情之请。 那个等价交换的约定。 不是个动漫迷,却也看过一些经典的片子。 当年看钢炼的时候为爱德华和阿尔想要炼出母亲以及失败后的自我救赎而动容。 “没有牺牲就没有收获,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这就是等价交换的原则。” 在炼金术的物质世界里如此,那么在感情的世界里,是不是也同样适用。 把全部交给你,把全部交给我。跟物质无关,与暧昧无染。 只要心灵上的互换。遇到再到离开,好好度过在一起的时光。 ********************************** 我要一个真实的自己——约定不为证明任何 人是种自私的动物。 出发前的两三天,收到了一条消息。 没有回复。 满肚子的委屈和不被理解,甚至愤怒与指责,以不同以往的那种找个宣泄的角落倾倒出来的方式而选择藏在了心里。 我若有心,便是牺牲了自己的感受也毫无所谓,但并不因此而表示被我自己牺牲掉的那部分我的感受是理所应当毫不重要的。 不断地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在发生着变化。 学会忍耐,学会宽容,学会自己需找快乐,学会独自享受孤独。 这便是要谢谢的地方。 但失望在所难免的因为一再被强加到身上的想法和顽固不化的所谓不变自我而越积越多。 不要去否定别人来给自己找优越感,那只是懦弱和不自信在作祟。 再满是缺点的自己我也会接受,再怎么要保持自我也不会停止去改变那些表象上的自我不认同。 这便是我想要的真实的自己。 一个真实的自己拥有真实的感受,便不会因为别人觉得是那样而使得这样变成了那样。 不相信男女之间有单纯的友谊,但相信两个人之间有单纯的感情。 没有比这个更重要。 也许今天是这个人住在这里,明天又是那个人停留于此。 但始终是一个人,一只猫,睁眼闭眼又一天地过日子。 始终是在交付我的全部,在我做出认定的那刻起。 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因为人无法死上千回百回,所以我可以为任何一个自己内心认同的人牺牲掉所有直至生命,而不会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考虑对方是不是最值得自己这样做的那个人。 约定不为向任何事任何人证明什么,而只是为我自己想要的活着的方式交付所有。 哪怕这种方式是自私的。 ********************************** 再临上海——拔丝地瓜又遭滑铁卢 在虹桥接到人的时候临近下班高峰了,果断撤离,但还是在六号线小小地挤了一把。 空降家乐福,原本打算买菜做饭的,怕时间太长太麻烦,所以从简了。 牛排加香槟,唯一没有取消的是为了给暖落交代而打算临时抱个佛脚的拔丝地瓜。 也是为了弥补上次没有机会在家做顿饭吃的遗憾。 然后拔丝地瓜毫无疑问地再次遭遇滑铁卢。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每次都请别人吃我试验失败的作品了(不许笑)。 当然我知道温佳童鞋是不会介意的。 这个能卸载的东西都卸载在我家里把小屋当仓库的自觉小妞还能介意什么呢。 敢介意就没饭吃了,大不了一起饿死(笑)。 吃晚饭洗洗漱漱,该打包的打包,该交代的交代好,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 其实,想说谢谢,谢谢你能来。
********************************** 江南古镇——放缓了的时间流到了这里 生于江南却从未到过古镇。甚至连朱家角都没有去过。 八点二十出门到虹桥十点,然后“顺利”错过去嘉兴的火车,两个人傻呵呵地直接奔去改签。 一等座换成了二等座,退款进卡八块钱,有种赚了的错觉。 多等了一个小时后检票进站上车出发,车上的时间还不如在候车室的时间长。 大概也是教着某人玩植物大战僵尸而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的缘故。
到了嘉兴又换车去汽车北站,再等那辆半个小时一班的K152站断了腿地直赴西塘。 刚下车满眼的楼房顿时预感要被坑,一路各种行人三轮秉承各地景点的一贯优良传统企图拉我们的生意。 好在进了景区大门之后开始觉得时间慢慢放缓下来。
虽然人还是不少,但明显大家走得没城市中那么快,看景的心情也不是那样匆忙。
穿过个白砖黑瓦的小弄堂,爬上座拱形的石头桥,路边卖豆腐花的老婆婆热情地为我们指路。 顿时觉得什么都不必去想,时间像是撒到了河水里的沙子,跟着古镇的生活节奏被轻轻地带起来,而不是生活节奏在随着时间走。
找到落脚的青旅,然后踩着石阶刷景点,午后的阳光中,商业化的景区完全消失在了眼眸里。
剩下的只是一种缓慢的气息,以及镜头里留下一个个片段。
********************************** 西塘一夜——蚊子、酒吧、耳环、口琴、小吃以及各种零零碎碎 太阳渐渐落山,古镇开始披上华彩霓裳,各家的大红灯笼把夜色衬托成一种红色的调调。
即便下了会小雨也像是被包围在一种温暖的气氛中。 我们开始外出觅食,看到想吃的就买,然后从狮子桥一直走到了西街的另一头。
就这样肩并肩地走走停停,一碗豆花都吃得特别开心。
温佳的耳廓的形状有点特别,耳垂很厚,却没见戴耳坠。我以为她是没有打耳洞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问了她的缘故,她在一家小店前停下,端详起各式各样的耳环起来。 我说我来给你挑吧。 她说好。 于是我就凭着直觉选了一副中国红色的螺旋形耳坠。 她既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就这样直接戴上。 而我当即决定买下。 先前她还说她的发卡基本上都是别人送的,我开玩笑说要么我也送你个。 结果耳坠代替了发卡,她还貌似一本正经地告诉我替我省钱了。
卖完耳坠又路过另一家小饰品店,看到一个四孔八音的口琴挂件觉得挺好玩的,我找出所有颜色让她帮我选一个,还真没发现她喜欢的是紫色。 她吹了几下,然后抢着付了钱。再然后我试了下一转手又送给了她。 算不算借花献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1、2两个音没一个准的(汗)。 她戴着比我合适,不过最后这个口琴留在了杭州的青旅里,算是纪念。
青旅的对面就是西塘的酒吧一条街,每一家店都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 驻唱的歌手们轻舒嗓门,或悠扬或动感的调子便四散开来。 她说想体验一下气氛。 我说好。 就好像是一种默契,不要去考虑什么别的,就是这样:哎,这个你喜欢不喜欢,恩,喜欢,好,我也喜欢,走;或者,哎,这个你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没试过,没试过试试就知道了,走;或者,哎,这个你喜欢不喜欢,一般吧,不是很感兴趣,你呢,喜欢么,喜欢就去呗,我陪你,走。 总而言之就是,走。
大抵上我算是去过一次酒吧,十年前的时候,也许是在衡山路,记不得了。 所以对酒吧没有什么概念,也毫无印象。 我们坐在温佳戏称为招揽生意而显眼的门口一张桌上,叫了三瓶啤酒玩起了骰子。 不知是她人品太好,还是我的气场被掩盖了,简单的比大小我居然能连输七盘。 当即一瓶啤酒就没了。 想放倒我居心何在(笑)。 不过她倒是一杯就脸红的那种。 除了酒吧天气有点冷,去淘了件披肩,还是我选的样式。
就跟她自己说的那样,她的确是个很好讲话的人,不然一般的女生挑自己的衣服饰品一定会很有自己的主见。 她很随性,我挑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要不然就是她说的披一个晚上然后找个沙主送了(笑)。 果然很坏。 披肩的下场是被我不小心带回了上海。 身子不冷了肚子又饿了,哪个都难伺候。 于是决定顺带明天一起补充食物,莫名地两个人走出了景区来到了一家来伊份。 就是这该死的零食造就了一个从西塘一路嗑瓜子嗑到嘉兴,再从嘉兴一路嗑到杭州沙主家的吃货,我纳闷我这个有瓜子牙的剥壳机器怎么都没你那么拼命。 背两个大包的我看着随身的食物越吃越多是一种怎样蛋疼的心情可想而知。 当然更蛋疼的还在后面。
青旅的阿姨特别热情,环境也很好,就是因为太依山傍水了,蚊子多得跟轰炸机似的。 甚至每次去个厕所都能放几只出来。一本留言本硬是拍成了生死簿。 现在想想一整晚没有被咬究竟是不是空调开十六度的功劳,还是说那是一个奇迹。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种种,西塘的一夜能在夜深人静中安然度过。 仿佛开启了另一个世界,你我都存活在那里,而非这里。 把所有的东西排出到身体之外,留在了这边,而我们在那里。
那里没有人群,没有烦忧,甚至没有时间的概念。
********************************** 绕行南湖——像是走了整整一年 原本打算再去周庄同里的,然后夜宿昆山,但最终还是觉得路线太过折返,再近也是折腾。 也可能是古镇的节奏把行走的步调带了下来。 带入了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拍子里。 宁可多花一点时间在某处多走一些路,也不要匆匆忙忙为了景点而赶路。 哪怕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过一下居家的生活,看一下当地的人来人往,听一下地表的声音。 早上八点迎着窗外的阳光慵懒地起床。 没有去看日出,因为太阳每天都在我心里升起。 特地去吃了前一天给我们指路的老婆婆家的豆花和油条,又走了一遍白天安静的酒吧一条街。 收拾行李,告别西塘。 一半一半的人品,K152的座位与我无缘,最后一个留给了一路吃一路看相片的温佳。 到了嘉兴直接搜了家布丁,然后打了辆比上海起步费少近一半的出租去卸掉行李。 前台的小姑娘声音很好听,热心地为我们指路,带着并非出于职业需要的那种自然的微笑。 顿时觉得所处的环境也变得亲切起来。
轻装上阵的我们决定途径子城直奔南湖。 有点意外地发现布丁宣传册上介绍的子城改建成了一家医院,而隔着铁门看里面的光景一度让我们觉得这是家精神病院。背脊有点发凉,速速撤离。 南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桥有水有人家,行人却不多,三三两两,闲庭信步。 跟铜像手拉手,与大树背靠背,和拱桥肩并肩,陪着杨柳一起清风拂面。
一起坐在路边发呆,一起对着湖水叫喊,一起对着天空四十五度仰望。
拿夕阳当蜡烛,想拍大树立马躺倒在地上,为了人工对焦直接跪倒在路边。
想想自己真是要多敬业有多敬业(笑)。 对了,记住这座桥,它称出了你有几斤几两(再笑)。
回程时嘉兴的夜景有种在上海市郊的错觉,真实和不真实都交织在一起。 月河街散发出的旧日气息完全不同于宁波的南塘老街,没有直觉上的排斥感。
晚饭吃得很随意,吃完再散散步,赏赏景,看看人。 想不起究竟是走了一条怎样的路线,只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整整一下午,从白天走到了黑夜,时间像是被拉长了许多许多,以至于现在回想,觉得那仿佛是好几个下午拼接在了一起,又好像走了整整一年,只有白天没有黑夜的整整一年。 太过美好的午后总是舍不得用怀念的心情去对待。 所以,不去怀念,不必留恋,它就这样永远在那里。
********************************** 杭州的结——就这样把它留在那里 起了个不算早的早路遇小雨地去古运河边看所谓的嘉兴三塔。 估计多数人会觉得大失所望,而我们却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想来对南京那么失望而且不喜欢下雨的温佳的确是连一句抱怨都没有的。 这便是我喜欢的心境。 回布丁拿行李的时候没有再喝一杯隔壁的奶茶,想喝却没买。 终于动身前往杭州。 嘉兴南站的候车厅空旷得无法与虹桥相比,坐在那里发呆的光景里,想喝酸梅汁却还是没买。 旁边的温佳抱着我的牛排玩数独。 看得出来她不怎么玩游戏,甚至连数独也可能是第一次玩。 但非要在不许我提示的情况下自己搞定hard模式的那股认真劲透露出来一种不同的可爱。 不禁想起了另一个不爱游戏爱数独的女子。 暗暗称奇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没有阳光的城市街道透出一股微微的寒意。 四月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想。 照着沙主暖落给的路线坐上了公交,阵阵困意袭来,无暇顾及这见过两次的街景,也无所谓外婆家的队伍是不是依旧那么长,甚至在颠簸中恍惚有种上海下班高峰的相似感。 从第一站坐到倒数第二站,也许逃离杭州也像逃离魔都那样异常困难。 特地从家里带了一小包酒糟出来,因为答应了要给暖落做一道她喜欢的菜。 其实我做的酒糟鲫鱼是非常清淡的上海本帮口味,并不确定别人会不会喜欢。 但还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下了公交背着两个大包徒步两公里去买菜。 当然也是为了能够顺利蹭到暖炉童鞋的帐篷(笑) 找菜场的过程就像侦探故事里追踪线索似的,迎面而来一个接一个的提着鱼啊肉啊蔬菜啊水果啊,心里油然而生莫名的自我满足感。 到家的时候暖落正在做紫菜包饭,灶上炖这鱼头汤。 没有洗过的茄子华丽丽地躺在水槽里,等待着我的到来。 其实我真不会做蔬菜(做肉也好不到哪去),实在没办法了就拌着老干妈硬着头皮炒,按照事先说好的让温佳帮我切,万一没做好也可以替我吸收一半的鄙视。 然后又合计着揽下番茄炒蛋这项人见人爱的任务。 但求以数量代替质量蒙混过关(笑)。 其实我知道茄子做得并不好吃,酒糟鲫鱼也是不怎么合他们的胃口,但暖炉童鞋还是很给我面子的,恩,我懂的。 晚饭过后打牌,输的淡定赢的吵,知不知道搞得我不好意思吃零食了? 打完牌出发去西溪湿地,不知道是车太好了还是你太轻了,启动起来完全跟没载人似的。 你要说你有那个数字我还真不相信,都验证了俩回了。 过了北面入口附近热闹的广场后,就人迹罕至了。 摸索到一个小码头,找了艘栓在岸边的小船,然后四个人大半夜坐在船上玩真心话大冒险。 真不敢说自己是个老实人,但就是会经常做玩吹牛皮说老实话的犯二事情。 结果可想而知。 不断中枪不断中枪。 想来真心话无非就是八卦,除了在网站上的了解,真实生活中彼此也几近一无所知。 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娱乐,总会想抠些段子出来满足一下大家。 倒是我显得有些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了。 我不是没有撒过谎,甚至撒过的谎不计其数也不为过。 但我不爱骗人也是事实,不说真话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所以我总是会固执于即便是负面的情绪也要表达真实的感受。 有时候会让人受不了。 真心话结束后去扎寨,被驱逐,被迫改宿变电站旁。
这一晚其实各种混乱,却被自己的漫不经心忽略得一干二净。 时常会有为什么此时此刻身在此处的自我疏离感。 那种时候灵魂不在身体里,自己的目光在脑袋的右后方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看着狼狈的自己。 无法多想。 月光从帐篷外透射进来,在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并不显得那样微弱。 凌晨两点我愣愣地对着帐篷顶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睡去。 早上六点在鸟鸣和偶尔几个路过人的话语声中醒来,收拾好东西背包上路。 大概是没有睡好的缘故,这个早晨非常累。 累得走不动路,不得不在一个路边的亭子间坐了下来。 没说一句话,背靠柱子抱着包,耷拉着脑袋便闭起了眼睛。 温佳什么也没说,在我对面坐下来,看起了手机。 等了我整整十分钟。 谢谢。迟到的谢谢。 回到暖落家里吃过早饭,天气似乎不错,不热不冷有阳光。 然后开始了杭州拉练一日游。 骑车载人绕行西湖,白堤上下坡,河坊街鞋底刷五遍,有感觉。 有点铁人三项的感觉。 晚上吃小龙虾,打桌球,临近半夜散伙。 这又成了一个让我自己有些不解的地方。 我是特地跑到杭州来吃小龙虾,打桌球,骑车逛街的吗? 不是的。 四月之后我有过好多次来杭州的冲动。 要再去爬一次北高峰。那里有个结。解不开。 在山顶的最高处,有着一个美好却残忍的愿望。 大概是无法实现了。 的确是无法实现了。 结还在那里。 一直一直想去,去看看它,去抓住它,去让我回想起那半山腰的石阶上你的脸庞和嘴唇。 想到这里,心便揪得死死的,死死地痛。 那时痛,现在痛。喘不过气的痛。 没想过去解开。现在连去看也觉得不需要了。 至少自现在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需要了。 我把它留在那里,我们把结留在了杭州。 把一切的一切都留在了一个上海以外的城市。 再一次吃到陆记饭庄可口的饭菜,心满意足了已经。 杭州在这一夜之后变成了两个。 这一夜之前的之于我的杭州,以及这一夜之后的之于我的杭州。
********************************** 木门与木窗——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温佳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跟着西门兄跑了一天,戏说当日拍了个铁门专辑,西门兄指哪打哪,温佳童鞋虽未应声倒地也是应声各种凹造型。 这回到了江南水乡,到处都是雕花的门窗,白墙黑瓦,于是促成了一个木门木窗的专辑。
一直觉得温佳童鞋的这条长裙是非常应景的,穿在她身上也很合适,至少我很喜欢。 可惜在杭州换了套衣服便无法立于西湖畔自比西子了。
不过在我那总是模糊重叠的记忆里,能够留下西塘,尤其是南湖边你的身影,总是觉得就算想不起具体的某个场景或细节也总是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挂念起这一段时光时而感到不可言说的美好。
这样想着,就好似西塘的水,南湖的水,甚至西湖的水都融汇到了一起。静止在了一起。 时间淌进了我的血管里,融进了我的血液里。年复一年。
********************************** 大头特写——瞳孔中的我 温佳童鞋特别能凹造型,照片从相机里拉出来居然还能凑成石头剪子布的专辑。 当场表示黑线满脸。
这位童鞋还特别喜欢作包子脸状,我是不知道那种时候她在想什么,但我有观察到在忍耐的时候她会变成包子脸(贼笑)。 自己本不是一个上镜的人,但却很喜欢给别人拍大头照。
镜头拉得非常近的那种,抓拍,无法掩饰的各种表情,真实得让人有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在那些自然的瞳孔里,有我的影子。 如此一来,所有我拍的照片,都成了与你的合影。
********************************** 带走的与留下的——井中的倒影、楼道间的回音、待寄的明信片 离开西塘青旅的早晨,我们站在天井里的水井旁留影。 往井里看自己倒影的时候总觉得那像是另一个世界,穿过水面便是另一片天地。 哪里也有一个你,也有一个我,也有一个叫西塘的地方。 一个完全与现实世界平行的空间。 至于当我们离开井口之后那里的你我是不是依然驻足在井边看着这个世界的天空就无法知晓了。他们要去做什么,那里的我怀着怎样的心情,一概不得而知。 这边的我只能感受到这边的我的心情。 那边的我应该也有那边的我所拥有的活着的方式。
没想到去的第一家猫空居然是在西塘。 匆匆而过,收罗了两张明信片。射手和双子。待寄。 可能是转得太过匆忙,也可能是类似文具店的感觉没有给我第一时间的共鸣。 大致和我理想中想要开的那样的书店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到了上海,我会去看看上海的猫空。什么时候去,则要看心情。 但毕竟我是一个想去一定会去的人,不管拖多久。
杭州的青旅楼道间是非常温馨复古的大红色,盘旋而下的阶梯中回响着心跳的声音。 没有留言,没有合影,留下的是那个只有1,2音准的四孔八音口琴。 静静地挂在墙壁上,闪烁出窗外照进的阳光,恍若钟摆将时间一下一下甩在身后。 把有的没的都沉淀下来,把上一秒的自己留下来,把下一秒的自己带走。
********************************** 三十六个故事之一——泪在深夜里落下 来上海之前有说过你是来收集故事的。 所以在这个约定里,我一直告诉自己还欠着你一个故事。 不管是第一个也好,还是第三十六个也好,甚至三百六十个也无所谓。 杭州的那一晚,我是想说些什么的。 但终究你没让我说。 我能明白那样的意味。充满了感激。 那时我有种情绪突然坍塌的感觉,整片整片的空白,然后眼前像是出现了一个黑洞,把我的各种思绪混杂在泪水里从身体里吸了出来。 无法抑制的流泪,不知为何的流泪。 不可理喻和不可想象地流泪。 沉默了。 空调打出低于二十度的冷气,但安静的黑夜中却因为你的存在而有一种软若棉絮的温暖包围着我。 再平静下来。 至于最后到底讲了没有多半是不重要了。 故事一直会有,故事也一直会等。 ********************************** 就此别过——为了有一天的重逢 在杭州别过。 没有太阳的一个日子。 公交车站前的拥抱。 分别时的约定。 过犹不及。 刚刚好。 为了有一天的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