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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出差去昆明,完事儿后,经朋友介绍,到云南民族村一游,正好碰上了一年一度的泼水节,整个民族村都洋溢着节日的欢乐气氛,伴随着轻快的锅庄打跳音乐,我也加入了泼水大军,虽然有点冷,但在各民族同胞(少数民族工作人员和全国游客)的热情下,激情很快被点燃,光着身子,卷起裤脚,脱下皮鞋,赤着脚,拿着盆子,接了水,见美女就泼,被泼了,也是祝福,大家笑着,闹着,跳着,跑着,快乐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除了玩泼水,也认识了几个好朋友,彝族的孔令伟,景颇族的刀桥金,在晚上的景颇村寨里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打跳,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民族音乐和舞蹈的魅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是后话。
这一天是快乐的,在我的记忆长河里,这应该是最美丽的浪花之一。
因为工作的性质,也去过国内的一些地方,但我对大城市尤其不感冒,年纪越大,就越抗拒那些人多的场合,嘈杂,纷乱。 如同女子的经期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感觉鸭梨山大,很迷茫,困惑,不知道路在何方,很想静下心来,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于是在看完张小砚的83元走川藏之后,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川藏之旅。在那里,除了永远看不够的蓝天白云,还有无垠的草原,蜿蜒的小溪,或翠绿,或金黄,或火红的树(原谅我不认识),在山峦的起伏处,散落着些许藏式村寨,成群的牛羊在那安详地吃草,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当然,道路的崎岖,凶险也是异常严峻,随处可见的泥石流,塌方,崖下的坠车等又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你,要在川藏线上平安的通过,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路上美景自然是看不尽,也看不厌,但真能震撼人心的还是磕长头的朝拜者,一路上,看到很多朝拜者,嘴里念着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南无阿弥陀佛”的意思),走三步,就全身五体投地拜下去,额头轻触大地,如此重复着,日复一日的朝着他们心中的圣地前进,原来信仰的力量这么大,竟然能使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利益驱使的情况下,用肉体这最原始,最艰苦,最崇高的方式来丈量朝圣之路,这在我等没有信仰的人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又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之前春节,每年都是回老家过的,老家在农村,大年初一到初三,亲戚朋友的年都拜完了,之后的十天除了陪朋友打打牌,就是发呆,无所事事,所以在2012年快临近春节时,就坐上火车,从南京直接到了昆明,到民族村拜访好友之后,继续往西,直奔丽江,背着重重的背包,走在磨得发亮的青石板路上,穿行于宽窄巷子里,大红的灯笼妆点出节日的祥和,两边都是徽派的建筑,尽管是地震后的重建产物,但能修旧如旧,依旧透露着古典的美。进了客栈,两层楼的四合院,木质的房屋,三坊一照壁的格局,庭院中间摆放了很多花草,有藤椅茶几,大大的秋千,地板也是青砖组合的吉祥图案和文字,是我喜欢的风格,此后的每天,我都会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喝茶跟各路游客神侃一番,白天漫无目地的穿梭于大研的街头巷尾,走走停停,拍照发博,一圈走下来,发现一个有意思的,那就是到处都在播放着同一首歌,滴答(那时候还没看北爱),走进淘碟店,跟着老板学打鼓,一种来自非洲的象脚鼓,拍打不同的部位,发出的声音或清脆或厚重,非常有质感,伴着滴答的节奏,拍着鼓,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傍晚,天黑的比较晚,八点半,四方街开始有人围着圆圈打跳,中间一老者吹着笛子,曲调婉转,在旁边的我跃跃欲试,找一空挡就挤了进去,拉着手,跟着节拍,笨拙的舞动着,想来,那舞姿应该很滑稽吧。晚上最好的去处就是酒吧了,不太喜欢酒吧一条街,太过喧闹和商业总会让我想要离它远点,其实隐藏在街巷里的小音乐吧,更有味道,客人不多,三两桌,十来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不甚酒力的我,来杯清茶,听着乐队的原创音乐,在十点后,为了不扰民,歌手轻弹清唱,感觉梦想照进现实了现实,只是由别人来替我实现了。
至此,云南西藏的美好,在我心底化成了一颗叫做西部情结的种子了,2012年的6月和10月,两次踏上西藏大地,除了散心,寻梦,还有就是想在那边寻找商机,想着能留下来做点自己喜欢的生意,想必也是快乐的。时间短暂,没有实现,这个春节又要来临了,还是准备去丽江过,那里有温暖的阳光,永远的蓝天白云,圣洁的雪山,和慵懒的生活,还有我对未来的向往,回到现实里,想要在那片乐土生存下去,又不至于活得太困窘,还是得寻找商机,做点什么,如何能在一个商业和爱好上找到一个平衡点,很重要,也需要慢慢考证了。希望朋友们给我一些指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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