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只肥河马 于 2013-6-23 11:30 编辑
瘴 马的速度很快,扬起了片片尘土。正聚在一起摆弄炊火的一个大兵,讥笑的对他旁边的瘦子说:“咦?那些王八蛋斥候什么时候能骑这么快了,他不是除了抢钱玩女人什么都不会的吗,咦?怪了,咱们是不是出去了很多斥候啊,怎么就这么几个?啊!”话音未落,那些斥候的马已经冲了过来!竟然没有丝毫的减速!!! 马匹踩翻了炊锅,踏垮了帐篷,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有不幸者被马匹碰擦出血,一股腥臭的气息在队伍中弥漫开来,出血的人无一例外的伤口溃烂发臭,小小的创口先是长出一圈小疮,很快这些小疮流血出脓,又在这出血口附近生出更大的疮来,伤口流出黑血散发着恶臭,那些受伤的士兵痛痒难忍,用手去挠,却是活生生挠下好大的一片肉来! 很快那些伤兵都发狂了,竟然冲向自己的战友,这些发狂的伤兵六亲不认,甚至把前来劝解的亲兄弟斩杀,很快,在军队中掀起了极大的恐慌! 又有一个体型极为健硕的士兵发狂起来,没人能够制服他,被他的大斧劈死劈伤者很多,甚至也有被他咬伤的,嗷嗷的冲来冲去,忽然,寒光一闪,那么健硕伤兵还保留着刚才狂躁时的模样,张着血盆大口,凌乱的胡茬子插在他那发黑发紫的面孔上,甚是可怖,只是那双发红的眼睛慢慢失去光泽,续而变成了灰色,连一丝的光泽都没有了,地上不远处有他的下半身,还在抽搐着,很快,竟化成一团黑血,渗入了地下,剩下半具骨架。 一名裸露着上身,身材魁梧的大汉一把大刀拎在右手上,刀尖上还淌着黑血,他的左手抓着一名失魂落魄的裸体妇女的头发,他把右手大刀上的黑血在那名妇女的胸口抹了抹,一甩,便把那妇女甩在一边,那妇女竟只是痴痴的哼了声,竟没有别的生息,这大汉胡乱的系了系自己的裤子,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来:“小崽子们,把那些敢在我跟前瞎蹦跶的东西都给老子砍了!大毛,你去把这头母猪的心掏出来,一会儿爷爷要吃!”这人正是驳岸!! “将军,属下有个哥哥刚才在维持秩序的时候受伤了,那是属下的亲哥哥,请将军。。。” 骨碌骨碌,一颗脑袋滚到了人群里,正是那个被唤作大毛的士兵的脑袋! “谁他妈的还有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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