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西门 于 2012-10-26 22:43 编辑
曼殊莎华——姐姐的味道 从定海转战宁波,正好沙主曼殊莎华姐姐和准姐夫(后称“徐总”)在朱家尖的东沙露营回来,直接把车开到艾琳家的楼下,让我倍感受宠若惊。 姐姐对艾琳说,人我带走啦。 那是相当的霸气。 绝对是侧漏(笑)。 别看姐姐年纪比我大五岁,但八零后的她仍然非常的孩子气中透露着霸气。 从跨海大桥一路飚回宁波的路上,周围不少司机都陆续躺着中枪。 其杀伤力可见一斑。
欣赏着窗外不同于上海长江大桥上的风景,觉得自己着实是个幸运的家伙。 途径菜场买了菜,驻扎到宁波的西郊,徐总开始下厨大展手脚。
某狮子同学的男人做饭诧异论在地域攻击中被我们声讨。 这不你一天吃了两顿海鲜还都是男人做的,你好意思么?
玩笑归玩笑。 话说徐总做的黄秋葵真的太好吃了。 胡总(姐姐)和徐总像大哥大姐一样亲切,没有任何客套,喝个小酒,吃个海鲜,唠个家常。 作为一个没有兄弟姐妹的独生子女来说,总是会羡慕那些有手足的同学朋友。 倒不是说一个人不好,只是习惯了孤独的人从未尝过手足亲情的味道总是有些遗憾。 我是一个原本就很在意别人感受的人——并非是无懈可击的面面俱到,而可能是反之也希望别人在意自己的感受——所以总是会多考虑一些事情,比如会不会不方便啦,会不会打扰啦,会不会让别人等太久啦,会不会让人担心啦。 姐姐和姐夫的热情让我的顾虑消失殆尽,就像在家人面前,隐藏不住自己的任性。 次卧给了狮子同学,我终于得以尝到别人家沙发的滋味了,笑。
晚饭过后去逛了附近的奥特莱斯,然后回家四个人坐在一起嗑瓜子看电视。 第二天晚上重复着前一天的居家生活,御姐推到萝莉,抱着ipad打游戏,嗑瓜子和奶茶,对着电视各种吐槽。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美妙得想哭。
骑行宁波——九十七公里的思考长度 胡总霸气地甩了一句随便骑,我就把她新买的爱车给“开”了出去。 继续和狮子分道扬镳,她走她的,我骑我的。 突然有安琪初来上海的感觉,第一次到宁波的我哪都没想去。 于是从地图上随便找了个景点就出发了。 第一站,横跨宁波市区里程三十公里的阿育王寺。 各种颠簸路段在阿育王寺出来后去东钱湖的路上把我的屁股折磨得痛苦不堪。 没有手套的双手也被车把磨得生疼。 最搞笑的是原本就晒黑的手臂又被晒出了一层红色,让我不禁想起赵丽蓉老师的那个小品——黑里透着红。 宁波和上海有太多相似的地方,鼓楼,月湖,老外滩,天主教堂,城隍庙,南塘老街,保存完好的各种历史遗迹。
整整一天,九十七公里的里程,以及市区徒步两小时。 似乎不是来玩的,更像是来虐的,但又不是驴友出行找虐的那种。 有点玩笑似地想起村上先生的那本《当我谈跑步的时候我谈些什么》,我思量着自己是不是该写本《当我骑车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若要写,骑了那么点显然是不够的。 但也不是一定要骑了多少里程才能写点自己在想什么。 这两者原本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骑过了宁波闹市区的商场,经过了郊区工厂的厂房,压过偏远山间的烂路,也误闯过民居里的祠堂,一切在行走间变得非常有意思。
从早到晚,无数次看手机导航,仍然无数次骑进死胡同。依旧乐此不疲。 半路停在桥上坐在路沿啃饼干剥着先前在路边卡车上买的桔子,吃得津津有味。
我望着对面驶来公交车上的乘客,乘客也在目送着我走远。 我还是坐在路沿上。 人们却已走远。 骑车的时候想了很多,想了什么却记不起来。 大抵是各种事情,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无非就是晚上吃什么,等会去买啥,前天沙的沙主真是个美女之类的(笑)。 但凡跑步不会想什么一本正经的工作一样,骑车自然也不会。 倒是静下来的时候会发现,原来有些影子在脑海中的盘旋,从未停止过。 当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那个时候又与现在这个时期不同。 虽然从客观的表象上是大同小异的过程,但从心理的实质上却是截然不一样的投射。 不再是那种不断不断陷入的恶性循环,每转一圈就落入更深的落寞感中。 尽管伤感依旧存在,对于负面的厌恶感也同正面的依恋一并存在着。 可能正因为如此,才得以明白一个人对自己的影响能有多大。 而放开的风筝线一样是很难再扯到手里。 总而言之,每轮转一回的因果联系,就得以获得些新的东西,替换掉业已存在于身体中的腐朽部分,擦亮内心真实的存在。 所谓思念,多半就是这样的一个形式。 除非是类似挤地铁时有肢体接触的情况下才会意识到人太多的我,从未对上海这种城市的人山人海感到出奇的厌烦。 就好像孤独不会因为和一群人在一起而消失,自然就算走在被人群包围的南京路上也不会感到拥挤。 如果内心是安静的话。 如果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的话。 其实一直会有那种走在闹市街头却感到无比空旷的感觉。 人在那里,车在那里,楼在那里,可是我在这里。 这里便只有我。 要说这是不是与心境有关,倒也不是应该纠结或给出个明确答案的必答题。 只是问自己,听自己,做自己。 好似一直觉得不是必须走出去了,走在路上了,那才是走了。 当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上路的时候,心便已经在路上。 而至于我这辈子是不是能真的把这具称为“我”的身躯带到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那并不重要。 一来,身躯是“我”,还是思绪是“我”。 二来,什么又是“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