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只肥河马 于 2013-6-23 11:30 编辑
命危 正值夕阳西下,放眼望去,大地、天空、小草都笼罩在一层透明的橘红色的轻纱中,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温柔。徐徐的秋风中,宽阔的河面上,细浪轻皱。偶尔一只水鸟掠过水面,调皮地用它灵巧的翅膀掠起几滴水珠,溅在水面上,化做一个充满诗意的晕圈,随着荡漾的河水慢慢地向四周扩散开去,直至消失。 主帐的帐门打开,缓步走出一位年轻的白衣将军,折扇轻摇,面容冰凝,正是岭南侯。 “驳岸那头种驴把问题平息了没有?”略有刺耳的娘娘腔响起。 左手的香帕轻掩鼻息,望了望不远处的血河,“驳岸怎么把这么美的环境搞的这么脏呀,赶紧去给本侯弄干净了,臭死了!” 一队队铁甲士兵很有秩序的在河边忙碌起来,顷刻间,竟在河边搭起一架水车来,河中的谁被源源不断的引向岸边,岸上的黑血很快被冲干净,又有土运来把泥泞的地盘填的平坦,清风一吹,一阵阵新鲜泥土的芬芳,仿佛这片土地上本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军前一把巨大威严的将椅上坐着依然冷面的英志,椅下的虎皮上侧卧着妩媚万千的寒姬。 一阵嗡嗡的大笑声由远及近,一身污血的驳岸向将椅前走来,一身的腥臭味道与这清新的泥土气息很不搭调,很快出现几名铁甲卫士引来水龙,水柱冲到驳岸身上,驳岸并为阻挡,当驳岸走到将椅近前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味道了。 “侯爷,那些发狂的兔崽子们都被我们弄死了,绝对没有后患,哈哈哈” “我的大将军,你杀了我多少士兵呀?” “也就死了千八百的而已,哈哈哈!” “驳岸,也就十几匹马,伤了我那么多兵,你一个人就杀了七百六十一个,怎么就只死了千八百个呀,你当你的手下是饭桶吗?!” 驳岸敛起笑容,俯身跪在地上。 “驳岸,死了这么多人,你有什么对策吗?” “侯爷,我什么都听您的!” “啊!”一名紫脸的铁甲护卫发狂的奔向英志。 驳岸跳起来抡起大刀向英志冲去,人还未到近前的时候,一个铁头盔滚到驳岸脚下,仔细一看,那头盔里分明有一颗面目狰狞的脑袋,赫然见到正前方英志手中那柄流着黑血泛着寒光的软剑。 “驳岸,你想冲撞本侯?!” 扑通,驳岸跪在地上,头如捣蒜, “驳岸不敢,驳岸不敢!驳岸忠心耿耿啊!” 地下竟然被头磕出一个小坑来。 “你害的我损失了三千精兵,今天又像冲撞我,你该怎么办呀?” “驳岸错了,侯爷饶命!” 白衣将军踹开旁边娇媚的女子,缓缓走向驳岸。 “驳岸啊,本侯对你如何呀?” “侯爷,有了您才了有了驳岸再生,是侯爷从刀下救的驳岸!” “如果再有人被那黑血弄伤,该怎么办呀?” “杀!” “哦,好的。” 那柄滴着黑血的软剑指向驳岸的喉咙,并向驳岸缓缓递了过去。 驳岸没有躲,甚至连动都没动,剑尖马上就要触及驳岸的喉咙了,驳岸没有动,忽然剑锋一转,刺入了驳岸的左臂。 “驳岸,你受伤了,你该怎么办?” “谢侯爷了!” 驳岸抓起地上的大刀,右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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