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蒹葭诗经到唐诗宋词,慢慢的读来,品味文字的清韵,感觉那扣人心弦的触动,许许多多的时候,我们流连其间不知往返,我们困顿其间不知疲倦。 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文字用来杀人,杀的偏就是人们心中的正义之士侠客。鲁迅其笔如刀,闻一多其毫如剑,而我平庸之辈,今天也借笔如刀,直刺对手,没有血腥与嚣烟的战场,却同样夺取了对手的性命。他倒下,我手在颤抖。为身份而战,别无选择。 第一次出杀贴的时候,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可以凭自己的能力独立操刀,凭自己的判断来找出对手。忐忑的是,不知道有没有误伤。在出完杀贴到第二天九点之间,心里总惦记着昨晚杀的那个,是敌还是友?真身下的他是谁?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尤其是每天晚上等待结果出现的那个时间段,心,很紧张。第一次做杀手,杀了风云场上人称骨灰级人物,事后皆言,历害,我们都拿不准他有没有操刀,你却下手砍了。也许是新手吧,没有太多顾忌,当所有人相信我是侠的时候,偏他总是疑我,总感觉背后有一道寒光,舍他其谁。 第二次出杀贴的时候,是在有同伴的配合与商量下进行,其目的是奔剑而去的。总有一个感觉,自己找对剑了,首轮出杀贴挑了剑,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然而第二天结果出来,只是一个侠。于是有些失落,有些不自信,但还得打起精神继续找剑,那些灰色的心情只在一刹那间便转晴了,还好没有误伤到自己人,也很不错。 第三次出杀贴的时候,我伪装的相当的好,全场可说没有一个人认出来。很明侠相,码一个杀贴,杀一侠,再也没有前两次的不安与纠结,不期待是不是中剑,但很自信的说,绝不会乌龙,与侠们打成了一片,潜伏到了最后。 第四次出杀贴的时候,自信可想而之,前面没有乌龙的记录,也没挑剑的记录,平淡且从容,在人堆里藏起来杀我想杀的人,杀贴从最初力求精美,到后来为了隐文风胡编乱造,回过头来看时,觉得很好笑,扯的鬼话,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手笔,每一场变换一种文风,每一场变换一种风格。时狂时野,时嫩是冷。 五,六,七 许多次之后,挑剑的机率相当的高,自做杀以来,手中杀贴乌龙零记录。有时一场要码两到三个,甚至更多,自己都觉得很奇特,是侠客们故意留着我,逗我玩,还是我真的可以做到象余则成那样令人信服,还是象组织上说的那样,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与群众打成了一片,危机便不再有?不管是为什么,我为风云狂。风云中有太多的感动,也有很多的很受伤,一次次感动中,我们相拥友情与阳光,一次次受伤中,我们感受心灵顿悟与泪光。一场接一场,细经算来,已是好多场。一场一种情缘,一场一种味道。 游戏有你,有我,才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