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西门 于 2012-10-24 02:35 编辑
算不上空降,但几乎又是一次闪电式的接沙。 自己的直觉再次迎接来这样一位来自东北的自嘲对电子产品一窍不通的男生。 与通常对东北大汉的认识形成对比的腼腆男孩。 自进门开始,他的礼貌就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也许是太过留心细节了,所以也显得有点拘束。 不过在两天的慢慢接触中,他大概是适应了我对待沙子“自由散漫”的“放羊”态度。 因为对我来说,始终都不是为了接沙而接沙的。 不管是沙主还是沙子,甚至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理诉求。 交谈也好,沉默也罢,都是可以有心理上的沟通的。 所以,我喜欢和沙子们有心理上的某种交换,哪怕在某些时段里,我们做着各自的事情,不说话,或是说着平行的话题;甚至你可以自己找到喝水的杯子、肚子饿的时候拿起零食随便吃、有什么不便和需要什么直接开口。 就像我在电脑前做着自己的事情,而让他拿着我的“牛排”一个人看《北京青年》。 不管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不破坏彼此最舒服的状态是一直喜欢的接沙感觉。 ********************************** 吉普车是周日晚上到的上海,因为那天正好在亲戚家吃饭,所以只好让他自己坐地铁过来。 和许多背包客一样,这个90后男孩背上吊着两只鞋的70升行囊在路上格外显眼。
看到我的第一眼,他便露出了让人很有好感的笑容。 然后一路回去开始讲述他这个暑假一路上的小故事。 有关藏民的,有关搭车的,有关风俗习惯的。 虽然在某种意识上觉得身为80后的自己和90后会有一些“代沟”。 但却从来没有把这种无法解释的先入为主放大到下意识的排斥。 无法把这先入为主在某个一开始的时刻就排除出去,所以也不会煞有介事地将其当一回事。 始终相信看待一个人的时候首先是从一个自然人的角度出发的,一个无关年龄、性别、种族、国籍、学历、家庭背景等而只与个人情感与思想有关的个体角度去感受的。 或许这也是能称作为原则的东西。 说来很有意思的是,到现在为止我所接待的沙子几乎都是90后,甚至还有95后,反倒是与自己年龄相差上下不到三岁的还没遇到。蓓蓓不在沙发客之列,自然也不算在这个范畴里。 认识每一个沙子都很开心,甚至和某些沙子能够通过一种无形的引力建立起不必说出来的认同感或是亲近感,仿佛多年的老友。 又不自觉地联想起正在看的《舞!舞!舞!》中三十四岁的“我”和十三岁的“雪”的关系。 很能自然而然地融入到这样的状态里。很自在。 ********************************** 吉普车要赶回去参加他哥哥的婚礼,所以在上海不能多停留几天。 而我也正好要上班,于是,晚上给他出主意,推荐线路,白天他就自己去逛。 没有一起吃饭,没有一起出去走走,唯一不同的是,作为我接待的第一个单独的男生,沙主我终于得以在有沙友在的时候挤上卧室的床了。 吃饭什么的,下次一定补上,当然惦记着拔丝地瓜的我也会有一天去东北看你。 吉普车送给我三张明信片,两张是东北的风光,还有一张是路上别人送给他的,来自泰国。
我问他抽不抽烟。他一脸好学生的表情说了句不。 然后告诉我一路看到很多女生抽烟,自己的态度从别扭变成了习惯。 其实他跟我讲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只是在那一些点上哈哈大笑的我无法在此刻一一道来了。 我告诉他其实我也不怎么抽,买这包大卫杜夫完全只是两个原因,一是德国的牌子,二是银色的壳子。因为这两个古怪的原因还被友人在微博上嘲了一把。 钟爱银色。爱不释手的那种。 薄荷味的烟草在燃尽后的香味,不浓重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至于为什么是这包绿色薄荷味的沙龙,我都不好意思说是因为看着《舞!舞!舞!》里它频繁的出现而带着一时的惊喜买的。
听吉普车故事的我就用这种无厘头的傻事调剂着交谈时空气里的甜味咸味。 两个人相视大笑。 **********************************
来上海的沙子们不是把它作为东部沿海的第一站,就是走完西部以后的终点站。 对我来说,你们能从这里带走一个好的开始或是一个完美的结束,那就是最好的。 话到嘴边,突然有很多都说不出来了。 就此打住。 等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