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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前行,看到前面隧道,据说已经通了,但不知道是否允许通行。
我问了驾驶员,驾驶员说不行。我还作了假设,准备了谎言,如果骑车可能允许通行吧。我试着打电话给刘老师余老师,想让他们尝试,以便减少攀登龙门岭的痛苦。
我们乘着车子开始翻越龙门岭。在山脚,我和宋立新就感到刘老师余老师将会骑行不易。因为山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龙门岭,山高坡陡,山下天气闷热。行了一会,驾驶员说,打开车窗,看看山外景色。我坐在车上想,如果不是包车,我可能就倒在山路上。宋立新也觉得我的选择英明至极。我们打开车窗,享受着车行所带来的愉悦。山路盘旋,那辆面包车吭哧吭哧的爬着坡。我虽然坐在车上,但心里始终惦记牵挂着我的那两位兄弟。
上山不易,下山也很艰难。虽然不用用力蹬车,但山路盘旋,陡坡,急弯,我的车刹,我的恐惧心理,也会使我下山感到万分痛苦的。驾驶员说,太平城的人们晚上散步锻炼,会往山上爬,我听了感觉真麻牙。
很快的,我们翻越了龙门岭,一条坦途出现在我眼前。我们的面包车终于下山了。沿着平坦的路,我们到了四海大市场,这是余老师叮嘱我们待命的地方。我和宋立新下车后,在一个公交车停靠点坐下来,回望龙门岭。此时云漫山头。我甚是担心刘老师余老师山行艰难。这时,太平城也有细雨飘拂了,我便和宋立新转身到了人保公司避雨。
我和宋立新并排坐在业务大厅的座椅上。坐在前台的美女看着我们的异样,不知道如何招呼,但还是问我们办啥业务,我们只好说避雨。
宋立新似乎对美女感兴趣,怕我发现他的秘密,他居然绕到我身后,深观细察了。
因为我有同学在太平城,所以,我问女孩子,有没有太平城各单位的通讯录。小女孩说没有。我说有一个同学,名叫俞福生的。小女孩立刻接上话,说跟我同学的女儿同学。天下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问居然有人知道。小女孩给你俞福生女儿一番联系之后,说联系不上。我知道这是俞福生终究不愿意露面,只好作罢。
一会,我们又和后方的两位老师联系,得知他们正在山顶。我就和宋立新商量,他们下山一定很迟,到时候再寻宾馆,搞得人倦马困不好。于是,我和宋立新一道去寻找住处。宋立新说最好是快捷酒店,我也甚以为是。我们骑车满大街转悠。太平城不大,十字路口好像还没有红绿灯。后来在老城区的凤凰街找到了一家酒店。价格还算便宜,标间六十元。我和宋立新把物品摆放在店里,坐等两位勇士的到来。
暮色时分,他们终于出现在凤凰大酒店门口。我们会面了,我们感到无比的愉悦。我说,我真的应该准备鲜花迎接你俩。
于是,我们就各自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进去之后才发现,我们图便宜买老牛。三楼的空调制冷效果极差,好像外面里面温度多高,里面就有多高。经过一番交涉,也无多大作用。
夜色中,我们去夜市弄吃的。
刘继涛老师想喝点本地白酒。我和余老师一道去寻找,买了十元钱一斤的白烧。
吃饭的地点就在老街的夜市。我们在一家绩溪人家的夜摊上坐下来。因为是夜摊,室外,所以就感到身上热乎乎的。还好。太平城的晚上还不是太热,虽然走了一大截路,又是暑气喧天,但终究没有冒汗。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我们喝酒吃菜。只有在此时,我们路上的困乏疲倦才消失的一干二净。
饭后,不知道谁说的要去看牌坊,于是大家前去转转。余老师是老黄山,所以,我们的线路都是极其科学而又合理的。到了牌坊下一看,都是近人的作品,大家不感兴趣。我也走得有些汗意,便问余老师能否光膀子。余老师说,没有关系。于是我脱掉汗衫,露出肥胖的肚子,丰满的胸肌,赤膊在黄山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走着路。刘老师,宋老师,余老师皆帮我找知音,好半天才发现几个赤膊汉,一乐。后来,余老师说带我们到老街绕一绕。老街很寻常,没有特色。我们兴味不浓,但还是把老街走了个尽,然后就回宾馆休息了。
到了宾馆,为了检验一下骑行效果,我叫老板搬来了电子秤。一秤,只有七十公斤。我怀疑电子秤的准确度。老板说,他老婆一百七十斤重,天天秤,很准确。后来几个同事也称了一下,基本上是很准的。我居然最近减肥成功。一喜。
在我睡意绵绵的时候,余老师的老同事,黄山区一中的夏老师来访。我只好硬撑着睁开眼和他们攀谈。逐渐的谈兴渐浓,即兴发挥,似乎我成了主角。我们谈到了语文教育的种种弊端,谈到了课堂教学中的形式主义,谈到了语文教学中重视文本的意义……夜深了,夏老师回去了,我蒙头就睡。教师就是有点贱,出门在外,讲啥不好,大热天,骑行在外,却研讨起语文教学来,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