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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拉和皮拉尔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叫索利亚的小镇上,后来皮拉尔离开了家乡,11年后他们再度相逢,此时的皮拉尔已经成为神学院毕业的传教士,派拉跟着他在教堂和城镇之间奔波,感受到宗教的力量,倾听自然的声音。在属于他们的七个昼夜里,他们找回了曾经的爱,可是这爱,背负了太多的枷锁。对人的告白与对神的告白交织在一起,爱的天平在凡俗与神灵间摇摆不定......
就像11年前皮拉尔离开派拉独自去追逐自己的梦一样,11年后,皮拉尔又试图离开派拉独自去完成宗教赋予的使命。这时候的派拉,患得患失,敏感而多疑。她坐在彼德拉河畔,一边哭泣,一边写着属于他们的故事,写着他们在一起的7个日日夜夜。
美国女诗人荻金森曾说,我写的诗留在这里好了,让纸页吸收我的痛就好。而派拉为了结束痛苦与渴望,将自己的心撕成了碎片,投入湍急的流水之中。水能泯灭所有火写的东西,派拉在写作的过程中,把痛苦变为了回忆,把渴望化为了思念,将之抛入彼德拉河,希冀救赎沉重的肉身。
在一天又一天的写作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哭泣后,她终于自懵昧中苏醒,自恐惧中重生,顿然了悟爱的真谛——爱即信,信即爱,对宗教的信仰与对尘世的爱是可以完美统一的。爱,是能够与他心灵相通,并透过他,找到神的光辉。当派拉完成她的手稿时,皮拉尔也决定以另一种方式服侍上帝——他呼唤着派拉的名字,找到了在河边的派拉。
故事以彼德拉河畔的牵手结束了......
可是,我的书写还不想停止,我的思绪还没有结束......
这无疑是一个好故事,温暖而纯净,真切而勇敢。虽然我曾为派拉的懦弱而揪心,也为她的多疑而失望,可是曾经的我又何尝不是敏感而脆弱。派拉说我们只能爱那些能和我们厮守一处的人,我又何尝没有怀疑过你最终能不能和我厮守一处。
你曾说“我选择行走,抑或是一个人,毫无干系,放下心中的包袱,行走西藏甚至徒步墨脱,去我所向往的地方。”这是你的信仰啊,我能阻挡吗?
我曾在某天的日志里写到“我发现,我对未来所有的期盼,都是围着你打转。就像你说西藏的天空最蓝,可是对于我来说,你头顶的天空才最蓝。”这是我的愿望啊,你能实现吗?
传说彼德拉河是极冷的,不管是落叶、虫尸或鸟羽,掉进河里,都化成了石头,累积成河床。我这儿没有彼德拉,也许有一天,我独自在我们的小城里的南湖边哭泣,我希望你会像皮拉尔找到派拉一样找到我,你也会学着皮拉尔的口气说,走,收拾行李,我带你走遍天下。
因为梦想就意味着——行动。
【后记】
这是去年8月读过《我坐在彼德拉河畔》而写的感受。那时候,bobo已经开始为2013年的西藏之行做准备,我支持着,同时也有些惶恐。那时候,我觉得西藏离我很远,没有勇气去到那么遥远的地方,甚至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否接受。那时候,我真是生活的过于平淡了。
一年以后的今天,我终于不再是那时候的自己。我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我渴望接触新鲜的事物,我变得不再只是把旅行挂在嘴边而是迈开步子——出发。
虽然不能一下子走到西藏,但,从这儿到那儿,从北向南,由近及远,总归是离梦中的它越来越近的吧。